黑雕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每每乘坐出去,都能引來無數的關注。
作為唯一馴服黑雕的弟子,這更是他無上的榮譽。
現在,卻要被暗夜鷹王殺死?
他急得嗓子都冒煙了,吼叫道。
見周輕羽無動於衷。
秦尚劍氣得想拿劍逼他,喝道:“周輕羽!你擅殺彆人的飛禽,是想挑起兩宗之間的大戰嗎?”
“快!讓它回來!”
!。
看著暗夜鷹王急劇逼近,而自己的黑雕卻嚇得哀鳴逃跑,他心急如焚。
周輕羽卻麵無表情道:“殺死我的藍鷹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現在輪到自己的坐騎被殺,就暴跳如雷?”
話剛說完。
暗夜鷹王就追上了黑雕。
作為天空的霸主,黑雕也不過是暗夜鷹王的食物之一罷了。
隻是輕鬆的一抓,便將黑雕的腦袋給貫穿。
然後拖著他回到了周輕羽身邊。
邀功似的把黑雕的腹部劃開,嘴巴在裡麵啄
了啄,叼出一顆拇指大小的妖獸內丹,興奮的遞給周輕羽。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說不出話。
這何止是馴服了?
簡直就是奴役了!
養的狗都未必能這麼聽話,這麼乖巧。
秦尚劍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黑雕,被殺,被剖屍,頓時目眥欲裂的吼道:“周輕羽!”
“我跟你勢不兩立!”
周輕羽瞥了他一眼,幸災樂禍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這藍鷹可不是我的。”
“是藥峰峰主的。”
“連她的坐騎你都敢公然殺死,我看你是完全沒把藍峰主放在眼裡啊!”
什、什麼?
吼叫中的秦尚劍,忽然心頭狂跳,臉色僵硬住。
大家也驚愕無比。
“我去!我說這藍鷹怎麼如此眼熟,原來是藍峰主的!”
“好家夥,竟敢殺長老的坐騎?”
“秦尚劍攤上大事了,以藍峰主的性格,絕不會善罷甘休。”
秦尚劍嚇得麵無人色。
哪裡還敢繼續逗留?
趕緊分開人群跑回天劍峰,請求峰主的庇護。
耳邊清淨了。
周輕羽似笑非笑的望向費嶺南:“大執事,還等什麼呢?”
“弟子馴化的飛禽,你滿意還是不滿意?”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前腳搶了大執事的靈果。
後腳就逼著他老老實實的滿意自己的任務。
費嶺南隻覺得萬分羞辱!
自己堂堂大執事,竟然被一個弟子逼得自己打自己的臉!
可暗夜鷹王就在眼前。
他怎麼說得出“不滿意”三個字?
隻怕不用閣主,就是在場的弟子和長老們,都能一人一口唾沫把他淹死。
他咬緊著牙關。
正要宣布。
一隻白鶴飛來,上麵正是玉勾魂和羅天佑。
玉勾魂手裡緊握著染有修羅宗主之血的布條,喝道:“鷹王,此時不歸,更待何時?”
發現暗夜鷹王被解開了束縛,玉勾魂便知道時機已經到了。
聞到修羅宗之血,暗夜鷹王自會立刻飛來。
果然。
暗夜鷹王仰頭一看,就發現了玉勾魂,以及其手中的布條。
眼中閃過一抹嫌棄,果斷騰空而去。
這一幕,再度讓人大跌眼鏡。
“暗夜鷹王……跑了?”
“再怎麼說,暗夜鷹王是修羅宗主從小養大的,誰是真正的主人,它分得清。”
“哎!玉勾魂不來就好了,這一來,周輕羽徹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