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2 / 2)

這個哥哥有點假 焱垚 7086 字 7個月前

趙晚晴交卷早,是因為不會做的太多,在裡麵傻坐著也無聊,索性出來了。趙臨盎交卷早,是因為會做得太多,三四十分鐘解決後,也提前出來了。

兩個孩子回到家,就都聽到了父母在臥房的談話。

趙晚晴牆角聽得太認真,沒發現趙臨盎也回來了。等看見他,惱羞成怒下,一把推開他,摔門出去了。

父母討論的是妹妹的事,跟自己沒多大關係,即使知道他在偷聽也沒什麼。可鬼使神差的,趙臨盎在父母未出臥房前,也開門出去了。

兩個孩子,一前一後出了住宅樓,來到小區的公園。

趙晚晴心裡委屈,也不管公園裡愛護花草的標示牌,照著花草叢一屁股坐下去,壓得一片花草當即斷了氣,她則坐在上麵傷心地哭泣。

趙臨盎在一邊遠遠地望著,沒有過去。

約莫半個小時後,看她還在哭,在小區門口買了兩支冰激淩,遞她一支道:“給。”

趙晚晴看看那支冰激淩,又看看他,接過來恨恨地丟出去老遠。

趙臨盎瞪她一眼,扭頭走了。

須臾後,又折回來,在她身邊坐下,將自己那支還沒吃的冰激淩遞給她。

是自己愛吃的草莓口味的呢。

聞著那股濃鬱而又獨特的草莓氣息,趙晚晴遲疑地接過,生硬地道:“我還是討厭你。”

自那件事後,兩個孩子雖還不像彆的兄妹親密,卻再未打過架。

光陰似箭,彈指他們念上六年級。

這日下午體育課,體育老師帶他們做運動。

完了,自由活動時,趙晚晴拉著郝天意問:“天意,你怎麼了?”

她記得以前,郝天意是十分喜歡上體育課的。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最愛的體育課讓他不耐。他總是懨懨的,好像很累的樣子。

就像剛剛老師帶他們做熱身運動,他站在不起眼的後麵,據說一直都沒動,老師就點名批評了他。

“你是不是病了啊?”瞧他一副又迷茫又困擾的模樣,趙晚晴關心地問。

郝天意知道她是好心,可他是男生,她是女生,困擾他的又是那方麵的,他根本沒辦法跟她說出他的麻煩。

不耐煩地道:“我沒事。”

他少見的煩悶又不耐的模樣嚇住了趙晚晴,不安地囁嚅:“可你看起來很不好……”

“晚晴,”郝天意打斷她的話,生硬地道:“我真的沒事。”從草坪上起身,緩緩地走了。

目送他單弱的背影在視野消失,趙晚晴一臉委屈,咬唇不語。

剛好楚默在背後聽到他二人的談話,幸災樂禍地道:“喲,你的小情郎不理你了呢。”

趙晚晴對楚默可沒郝天意的客氣,當即換了麵皮,眼一瞪,狠道:“關你什麼事。”

楚默雙手抱胸,腳在草坪上瀟灑地踢了踢,笑得一臉欠揍道:“是跟我無關。我隻是好心地提醒你,他老子是撿垃圾的,他也是。你跟著他,就不怕將來,當個人見人厭的拾荒老太婆?”

趙晚晴自二年級和郝天意同桌以來,二人親密友愛得好像親兄妹,關於二人的不好言語也便傳出去。

趙晚晴打知道人事,就是話題中心,早習慣了,懶得跟任何人解釋。

聽楚默這麼說,也沒多澄清什麼,隻氣死人不償命地道:“拾荒老太婆怎麼了?你以為你又好到哪去?小心幾場金融風暴下來,你混得連他都不如。”

楚默的外公是軍區首長,但他爸媽沒有走上從政之路,而是創立了一個叫什麼奧馬盛的集團,聽說事業做得可大了。

到底是未來大財團的繼承人,楚默自是知道金融風暴對企業經營的影響。眼一眯,冷道:“臭丫頭,敢咒我。”

“我咒你怎麼了?”環胸圍著他轉一圈,趙晚晴高昂著下巴,斜撇著嘴,嗤道:“手下敗將!長著三隻眼的怪物!”

提起兩次輸給她的經曆,還有那次臭名遠播的烏龍抄襲,楚默就血壓飆高。

兩次輸給她的經曆就不說了,至於那次抄襲,其實他本就是倒數第二,多考幾分變成倒數第三,少考幾分退成倒數第一,於他都是沒差的。

可他的一個死黨,自恃每次都能僥幸混及格,就揚言要罩他什麼的。

然後就是那次考試。

他戳他後背原是想借橡皮的,誰知他愣是自作多情地丟了張寫滿錯誤答案的紙條給他。

好巧不巧的,監考老師恰好從後麵巡走過來。眼見為實,抓他個現行,弄得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他心高氣傲的,最忌諱彆人說這個。偏趙晚晴不識趣,有事沒事,總愛拿這件事做文章。人家說小偷是三隻手,她就說抄襲是三隻眼。

哼!敢罵他三隻眼?他讓她變熊貓眼!

動了氣的楚默,一拳打在趙晚晴的眼上。

趙晚晴可不是個吃虧的主,本能地還擊。

兩個孩子又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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