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這一部分古董上,可能沾染了一些怨氣,這些怨氣,有可能對持有之人的身體造成影響,而從白家發生的事情來看,白家應該有一件非常邪異的古董,導致了這一連串怪事的發生,而且這古董隱藏的還很深,我必須親眼見到,才能確定是不是它。”
“那就是說,這件讓我們家怪事連連的古董,可能是我爸最近得到的古董?”
“這個可能性很大。”
白凱聽了,想了一會兒,然後道:“最近誰送過我爸古董,我也不清楚,不過,外麵來的那些我爸的學生,他們肯定都送過我爸古董,我們去問問他們最近是否送過,就知道了。”
“好。”
隨後,兩人來到了那群中年人所在的涼亭,白凱道:“趙峰判斷,白家的事情,可能會和一些沾染了怨氣的古董有關,各位最近誰給我爸送過古董?”
“沒有,我上次送都是幾年前的事兒了,老爺子推辭了好久才收下的。”
“我也是,我上次送的那個明代的硯台,應該也是四年前的事兒了吧。”
“我,我上個星期送了老爺子一口青白石大缸,是我從一家古董店買的,聽老板說,並不是普通百姓的民間用品,而是清朝的達官貴人所使用的,所以有著一定的價值。
我看那大缸上麵的紋路的確很細致,也找朋友看過了,就買了下來,然後給老爺子拉了過來。”李盛開口道。
“那口大缸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吧。”
“那口大缸在後院,現在老爺子拿來養魚了。”
白凱說著,帶著趙峰來到了後院,一口一人多高的大缸立在那裡,大缸裡麵有水,但是在水的表層,卻浮著一層魚,裡麵全部都是死魚。
白凱見了,臉色微變,道:“魚都死光了,這是前兩天才從魚鳥店買的魚。”
趙峰見了,道:“看來,有問題的就是這口缸了,這裡麵,可能裝過點彆的什麼東西。”
李盛看著缸裡麵的死魚,道:“那就是我害的老師要把自己埋了嗎?”
白凱拍了拍李盛的肩膀,道:“彆想太多,這事兒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一個意外而已,再說了,有趙峰在,我爸已經沒事兒了。”
李盛點了點頭,然後道:“你們先研究研究這口缸,我去抽根煙。”
說著,李盛便走開了一些,去抽煙了。
“現在怎麼辦?把這口缸砸碎,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沒有那麼簡單,先看看它的來曆吧。”
趙峰說著,直接抓住了這口缸,然後手上輕輕發力,大缸頓時一震,裡麵的那些死魚也是直接被震飛了出去,水缸之中的水波一陣陣的抖動,然後,在這水缸之中,出現了一副接著一副的畫麵。
隻見一個身穿囚服的男子跪倒在地上,然後被一個劊子手一刀砍下了腦袋,血液四濺,然後,那顆腦袋被扔進了一口大缸裡麵。
接著,畫麵一轉,又有一個囚犯被幾條繩索分彆纏繞著四肢以及頭部,而繩索的另一端,則連著五匹駿馬,接著,行刑之人驅趕著駿馬,駿馬一聲嘶鳴,向著不同的方向跑去。
那個囚犯頓時被四分五裂,隨後,那些肢體也被扔進了一口大缸之中,再接下來,隻見一個犯人被捆了起來,一個手持利刃的行刑者,在那個犯人身上一刀接著一刀割著。
每一刀隻割下來一小片肉,又不傷及要害,囚犯一直在那裡慘叫著,痛苦不堪卻死不掉,行刑持續了好幾個小時,割了數千刀,最後那個囚犯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了,然後被扔進了一口大缸之中……
無數的酷刑不斷重複著,這口缸,並不是什麼達官貴人所使用的缸,或許在更早的時期,它曾經是某個達官顯貴使用的水缸。
但後來,因為某種原因,它淪落到了裝載那些經受酷刑的殘肢斷臂的地步,那些被各種酷刑折磨致死的囚犯,都有著非常強烈的怨氣。
他們的血,他們的淚,將整個兒水缸都浸染成了紅色的,洗都洗不掉的那種紅色,這些怨恨,在靈氣枯竭的年代,並不會有什麼,但是在靈氣複蘇之後,這些沉澱已久的強烈怨念,殺傷力是很強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