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太宰治終於吃到了正常的蟹肉料理,美味的差點讓他留下眼淚。
隻是他雖愛吃蟹肉,食量卻小,感受到肚子飽脹後隻得遺憾的放下了筷子。
“不是喜歡蟹肉嗎,怎麼才吃這麼點?”五條悟隻以為他前幾天是不合胃口才吃得少,沒想到這小孩就是單純胃口小。
“嗝~”太宰治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打了個飽嗝,“吃不下了。”
五條悟嘲笑他:“你不會就是因為吃得少才長這麼點個子的吧!”
太宰治反刺他:“我長得是腦子不是肌肉。”
五條悟一聽獰笑起來:“那我就讓你知道肌肉的厲害!”說著就要越過桌子抓他。
太宰治見勢不妙就想跑,但五條悟的速度比他快得多。
“想跑?晚了!”五條悟一把抓住他,扣住他雙手,“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太宰治掙紮幾下,扣住他雙手的手掌紋絲不動,五條悟雖隻比他大了一歲,但兩人的力氣卻是天壤之彆。
太宰治立刻能屈能伸:“悟君,我錯了。”
“哼,錯哪兒了?”五條悟不依不饒。
“我不該說你隻長肌肉不長腦子,”太宰治試圖用可憐的眼神獲取原諒,“悟君明明既長了腦子又長了肌肉。”
話雖沒錯,聽起來卻覺得怪怪的,但五條悟被太宰治發出的可憐光波迷惑了,不由自主地放開了他。
耶!萌混過關!
太宰治在心裡比了個V。
第二天,太宰治被五條悟帶著了解咒術界的一些常識,太宰治在看五條悟帶回來的典籍。
因為沒有咒力,太宰治也隻能當做故事書在看,那些神奇的術式真是讓他歎為觀止。
五條悟的身份可以讓他知道很多一般咒術師不知道的咒術界陰暗麵,太宰治能讓咒力無效化的身體是任何一個咒術師都想研究的存在,他告訴太宰治要小心其他咒術師。
“雖然咒術界有規定咒術師不能傷人,否則會被判定為詛咒師,但背地裡做的不被發現的話,誰又能知道?”五條悟舉了一個例子,“加茂家曾經就被發現有人偷偷讓特殊體質的女子與咒靈結合,因此誕生了九個咒胎,這個人至今被加茂家視為恥辱,但加茂家是否真的毫不知情,誰又知道呢?”
“所以沒有必要,不要離開五條家,我可不想你跑出去被其他咒術師發現做成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然,我在你身邊的話就無所謂啦!”
咒術界和普通的世界沒有什麼區彆,都是在一樣的腐朽氧化,太宰治忍不住情緒低落,但他情緒還來不及落下就已經被白毛貓貓得意的語氣打斷了。
這時,院子裡來了位不速之客。
是昨天被五條悟大發雷霆趕走的五條康介。
五條悟見到他拉下臉:“你來乾什麼?”
五條康介慌忙賠笑:“神子殿下,是大長老讓我來取根治少爺的頭發。”
他心底發苦,五條悟昨天才因為太宰治拆了大長老的房頂,今天他就領到這種差事,實在是倒黴。
希望神子殿下能看在他是奉命行事的份上,放過他的房子。
五條悟才不管他是不是奉命行事,冷笑著道:“看來我昨天的話說的還不夠有效果,那老頭自己不敢來你還敢來,你也想我給你的房子鬆鬆筋骨?”
“不想不想!”五條康介頭搖得像撥浪鼓,接著試圖從太宰治那取得突破,“治少爺……”
五條悟立馬打斷他:“你叫他也沒用,我說不給就不給,你回去告訴臭老頭,有種自己來要!”
五條康介灰溜溜的走了。
太宰治在一旁雙手托著下巴,歪著頭看五條悟趕走了人,五條康介的反應讓他起了好奇,五條悟昨天到底乾了什麼讓他這麼慌張?
想到他就問了。
“沒乾什麼,就是把臭老頭房頂掀了,讓他多曬曬太陽,省的整天陰沉沉的。”五條悟不以為然的道。
“哇哦~”太宰治吃驚的嘴巴張成O型,但一想到是五條悟,又覺得是他能乾出來的事兒。
太宰治遺憾的道:“早知道昨天我也跟過去看熱鬨了。”
五條悟問他:“你想看?”
太宰治點點頭,露出期待的小眼神看著他。
五條悟瞬間膨脹:“走,我們再去掀一次!”
太宰治興奮的站起身抱住他,“悟君你真好!”附上甜甜的笑容一枚。
正等著五條康介回來的大長老還不知道自己的房子又要大禍臨頭。
“東西呢?”
大長老看著五條康介兩手空空的回來,生氣的問。
五條康介自是不敢完全複述五條悟的話:“神子大人說讓您親自去要。”
大長老臉上一抽,不由暗罵五條悟多事。
但還沒等他在心裡多罵幾句,就突然聽到轟的一聲,頓時眼前一亮,灰塵四起。這熟悉的場景讓他條件反射的抬起頭,隻草草搭了一層的房頂再次不見蹤影,代替它的是五條悟囂張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