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禪院直哉的嘴比他身體硬多了,“不過是個女人,又沒真的打到她,有必要這麼生氣?”
聽到禪院直哉的暴言,五條悟震驚的停下了揍他的拳頭,這臭小子什麼眼神,這都能認錯?雖然治確實比家裡的女孩都好看。
太宰治顯然也聽到了禪院直哉男女不分的爆炸發言,沒想到站在一邊觀戰都能被波及,他對被認成女孩子倒沒什麼意見,隻是禪院直哉的嘴實在是太臭了,讓他也忍不住想教訓一頓。
他走近被打的躺在地上的禪院直哉,對震驚中的五條悟道:“悟君,既然他眼神不好,不如讓我幫他治治吧。”
禪院直哉這才意識到自己認錯了性彆,但囂張跋扈慣了的他又怎麼可能道歉:“啊,原來是男的啊,誰讓你長得跟個女的似的,認錯了也不奇怪。”
五條悟又揍了他一拳,問太宰治:“你想怎麼做?”
太宰治和藹的笑笑:“他有咒力強化身體,這樣打不痛不癢的,讓我先消除他的咒力,悟君再動手吧。”說著伸手抓住了禪院直哉,禪院直哉恐懼的發現自己無法運轉咒力保護身體了。
“哦,對了,眼神不好的話要照著眼睛打才有效哦,比如這樣!”太宰治猛的錘上他眼眶。
“啊!”禪院直哉慘叫了一聲,沒有咒力保護,他的身體也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對疼痛脆弱又敏感。
五條悟秒懂太宰治的話,陰森森舉起拳頭,“還有這邊的眼睛也需要治療一下!”
說完“咚”得錘了下去,五條悟的力氣可比太宰治大多了,禪院直哉痛叫的更大聲了。
“還有嘴臭的毛病也需要治一治。”太宰治指揮道。
五條悟一拳頭打歪了禪院直哉的嘴。
禪院直哉的叫聲引來了禪院家的人,見家主的兒子被五條家的神子按在地上打,禪院族人紛紛衝了上來。
“彆動哦。”五條悟豎起手指,放了一個小型的【蒼】,掀起禪院族人前進路上的地皮,強大的咒術效果讓禪院族人不敢輕舉妄動。
滿意的看著禪院的人停了下來,五條悟又當著禪院眾人的麵揍了禪院直哉好幾拳,專挑的臉打,打的禪院直哉嗷嗷直叫。
太宰治滿意的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人,叫停了五條悟。
“呐,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挑戰悟君,是家裡人的奉承讓你看不清自己的斤兩了嗎?還是繼承的術式和地位讓你自以為自己很厲害?你就沒有想過平時和你對練的人或許會因為你父親的原因故意放水?畢竟悟君可是輕而易舉的打敗了你,而且你的術式也並不是禪院家最厲害的十種影法術吧,一旦影法術的繼承者出現,你現在的地位就會消失,你所擁有的一切,不過是虛幻的空中樓閣!”
太宰治用語言在禪院直哉的心裡種下了陰霾,不再管他雙眼憤恨,卻因為嘴巴疼痛說不出話的樣子,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對五條悟平靜地說道:“悟君,我們走吧。”
“好。”五條悟起身拉起他,徑直越過不敢上前的禪院族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禪院族人這才匆匆上前扶起自家族長的兒子,七嘴八舌的說道。
“直哉少爺,您沒事吧?”
“五條家的六眼太過分了,簡直沒有把我們禪院放在眼裡!”
“就是,一定要告訴族長讓他為我們做主啊!”
禪院直哉氣的渾身發抖,用儘所有力氣才憋出一句:“滾!”
禪院族人頓時紛紛噤聲,猶豫的看著他。
禪院直哉咬著牙重複道:“給我滾!”
族人們不敢再觸他黴頭,匆忙放下他走了。
身上的痛和被族人圍觀挨揍的屈辱讓禪院直哉捏緊了拳頭,那個叫“治”的五條說的話更是讓他懷疑起了自己,我所擁有的東西真的是一觸即破的嗎?不,隻要沒有十種影法術,我就什麼都不會失去,隻要沒有十種影法術!
回到落腳的院落,大長老已經擺好了數落的架勢。
“聽說你把禪院族長的兒子打了?”
跟在兩人後麵的五條族人已經先一步回來,將發生的事告訴了他。沒想到才剛來到禪院這麼短的時間,五條悟就惹出了事,還有這個太宰治,也不是個省心的。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問我乾什麼?”五條悟嘲笑大長老,“彆裝了,明明高興的皺紋都裂開了。”
大長老連忙控製住自己的表情,這臭小子,就不能給他留點麵子。
“哼,不過是打了禪院直哉一頓,你也彆太得意,”大長老義正言辭的道,“什麼時候能把禪院直毘人也打一頓才算你厲害。”
五條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得意的到底是誰啊!
大長老叮囑道:“禪院家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晚上參加宴會的時候低調點,收收你的脾氣,彆亂說話,免得被禪院抓住把柄。”
“知道了,我又不是笨蛋。”五條悟不耐煩地回道。
太宰治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聽到大長老的囑咐忍不住想笑。
五條家曆史相關的記錄,字裡行間都充斥著對禪院的憤恨和不屑,兩家這麼多年你來我往,誰也壓不倒誰。這次好不容易打了禪院的臉,他才不信這老頭能憋住低調,不趁勢在禪院臉上多踩幾腳才怪。
晚上可有好戲看了。
太宰治對晚上的宴會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