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隻有一瞬間,咒術師沒有了咒力也隻是個普通人,又怎麼可能抗住咒術師的攻擊?”
“除非能在不被咒具攻擊到的情況下擊敗對手或者是不依靠咒力也能打贏咒術師的人。前者需要實力碾壓對手,而據我所知,這屆的禦三家年輕子弟並沒有實力碾壓同齡人的存在。後者嘛,恐怕隻有特殊體質的人才能做到了。”
說完充滿暗示的一句話,五條悟又補刀:“所以你們禪院就彆掙紮了,乖乖等著被我們五條零封吧!”接著揮揮手表示自己說完了他可以走了。
禪院直毘人也沒有再理會五條悟的意思。
聽到五條悟說的取勝要求,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正是0咒力的天與咒縛,用所有的咒力換取了強大的身體素質,而且實力強勁,用無咒力的身體一直吊打同族的人。雖然因禪院家風影響,家族內的人都輕視厭惡他,但禪院直毘人卻對他的實力一直都很看好。
隻是他作為族長,雖然知道他在家族裡受著不公平的待遇,卻也無法偏袒一個非術師。
若是他此次能在比試上為禪院贏得一局,阻止禪院被五條全敗,既能挽回禪院的麵子,也說不定能改變一點族人對他的看法。
禪院直毘人想著一舉兩得,卻沒想到這個想法遭到了族人的反對。
“不行!怎麼能讓那個0咒力的廢物上場,這不是讓加茂和五條看笑話嗎!”
禪院直毘人板起臉:“不讓他去,誰能敵得過針對咒力的咒具1”
“那五條悟說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他一個五條怎麼會那麼好心告訴我們,說不定是在騙我們禪院!”
禪院直毘人不好說出這個消息是自己花了5億日元買的,隻好憋屈道:“根據比試的那幾個人的話來看,應該沒有說謊,而且不管是真是假,我們一上午都沒贏五條一場是事實,如果不做應對,難道真要被五條零封?以後禪院還怎麼在五條麵前抬起頭!”
他又放緩了語氣勸道:“而且若是五條輸給了一個0咒力的人,那丟臉的可是他們!即使他們贏了再多場也不好意思說了。”
最終禪院直毘人還是成功說服了族人。
既然決定了讓禪院甚爾上場比試,那就得趕緊通知他過來。
吩咐族人去通知後,禪院直毘人鬆了口氣,想到被五條得意的嘲諷了一上午,終於能夠還回這口惡氣,他就心情舒暢,恨不得哼個小曲。
而另一邊被吩咐去找禪院甚爾的族人卻滿是不高興,族長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居然要讓那個廢物出現,他是怎麼都不樂意,可也不能反駁族長的命令,心裡不由積了一股氣。
看到那個廢物見到他來了還像垃圾一樣躺在地上,心中更是不滿,開口就是不屑的嘲諷。
“垃圾就是垃圾,一點禮數都不懂!”
禪院甚爾懶洋洋的的看他一眼,諷刺道:“那你這個高貴的咒術師到我這個垃圾場來做什麼,不怕粘了0咒力的晦氣?”
“你以為我想來見你這個廢物?是族長要見你,真是不明白族長為什麼要讓你這個廢物上場比試,這不是丟禪院家的臉嗎!”
禪院甚爾聽到他的話一愣,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禪院直毘人要我參加禦三家的比試?”
“你個廢物也敢直呼族長姓名!”那人生氣的道,“沒錯,趕緊跟我出來去見族長,垃圾住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那個小鬼竟然真的做到了,禪院甚爾愣愣的想。由於太過震驚,對方的厭惡嘲諷都沒能在意,心情複雜的跟著走出了這個終於有人造訪的屋子。
見到禪院直毘人之後,聽著這個禪院唯一不會看不起他的人,對著他暢想贏得這場比試之後禪院對他改觀的未來,禪院甚爾的心裡又是一陣起伏,這是他一直想要看見的場景,他真的能看到這樣的場景嗎?
禪院甚爾帶著著期待與疑慮上場了。
“禪院還真讓0咒力的天與咒縛上場了啊!”五條悟感歎道,作為禦三家的人,他十分清楚禦三家的人對非術師的蔑視。
太宰治轉頭瞪他,表麵相信他的話,背地裡居然在懷疑?
沒有啦,我就是感歎一下,五條悟無辜的眨眨他的貓貓眼。
“這是禪院那個天與咒縛?”大長老聽見震驚的問,繼而哈哈大笑起來,“禪院是走投無路了嗎,居然連0咒力的非術師都派出來了,我得去好好嘲笑他們一頓!”
看到得意的又跑去嘲諷禪院的大長老,五條悟沒來得及告訴他,這局要輸!
禪院直毘人對禪院甚爾的實力最為清楚,聽到大長老的再次嘲諷也不過不屑一笑,他等著五條被打臉。
然而禪院直毘人也沒能預料到禪院甚爾竟然會當眾做出那樣的選擇,讓禪院徹底的麵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