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正因為是正反兩麵，所以虛空族群，與祖河宇宙聯盟之間的爭鬥，永遠不會有真正的結果，而是會一直持續下去，頂多，也就是其中某一方，被完全碾壓，隻能藏匿起來苟延殘喘。”
“但不管是誰，都永遠無法徹底消滅對方。”北冥宮主笑道。
聽到這話，蘇信卻是一臉的震驚。
不錯，不管虛空族群與祖河宇宙聯盟如何爭鬥，如何瘋狂的廝殺，可其中一方想要徹底消滅另一方，幾乎不可能。
因為虛空族群，是由無儘黑暗虛空不斷孕育而生的，祖河宇宙聯盟哪怕有著絕對壓倒性的優勢，直接殺入無儘黑暗虛空中肆意屠戮，哪怕將當代虛空族群全部屠儘了……
可隻要黑暗虛空還在，虛空族依舊會源源不斷的孕育誕生。
反之，祖河宇宙也是一樣的，虛空族群哪怕將整個祖河宇宙徹底占據，可祖河依舊會源源不斷孕育新的生命世界，不斷誕生新的生靈。
“對祖河宇宙聯而言，估計也沒想過令虛空族群徹底滅亡，隻要能將虛空族群徹底擊潰，讓虛空族以後隻能躲在黑暗虛空的隱蔽角落苟延殘喘，這就足夠了。”蘇信暗道。
而同時他也悄悄看了北冥宮主一眼。
像黑暗虛空與祖河之間的正反關聯，他在祖河戰場中征戰那麼久，都沒有仔細去想過，可他僅僅隻是將自己在祖河戰場中的一些經曆，告知了自己師尊，他師尊便立馬看出兩者的關聯來。
這等眼界……
“你剛剛說，你這次回初始界，原本是想要去修複那重封禁法陣的？”北冥宮主已經轉移了的話題。
“是。”蘇信點頭，“可惜，這封禁法陣層次太高，我請的那位擅長陣法的源境強者，無法將其修複。”
“嗯……”北冥宮主略微沉吟，旋即笑眯眯道：“其實，我雖然更擅長煉器，但在陣法一道上，也有過一些鑽研的。”
蘇信不由抬頭，一臉驚愕的看著北冥宮主。
“沒辦法，活的太久，各個方麵，自然都會涉及一些。”北冥宮主笑道。
“師尊，您……活了多久？”蘇信忍不住問道。
“具體多久，我也忘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從這方初始界誕生開始，我便已經存在了。”北冥宮主道。
“初始界誕生開始，就已經存在？”
蘇信隻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那得多久？
他其實早知道，自己的師尊……深不可測。
當初第二次伐天之戰的出手，也能說明自己師尊的身份，來曆都非同一般。
隻是當初自己眼界有限，可現在自己都已經在祖河宇宙闖蕩那麼久，連主宰都接觸過好幾位了，自問眼界也夠可以了的，可再次與自己師尊接觸，還是不由震撼。
“若師尊你從那個時候就已經在了，那這初始界上的封禁法陣，是否就是師尊你……”蘇信話還並未說完。
“不不，那法陣可不是我布下的，我可沒這個能耐。”
北冥宮主擺了擺手，道：“不過對這封禁法陣，我還算是有些了解的，不管是破壞或者是修複這法陣，從外界都是無從下手的，隻能從初始界內部，且必須掌控初始界的天道之力，才能夠做到！”
“很久以前，我就曾掌控初始界的天道，從內部撼動過這法陣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