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楊念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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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激蕩間,徐多藝沒再注意收斂自身氣息,天威一般的強大氣勢驟然散出。

秦放隻覺忽然之間天塌地陷,房間內的空氣都變得濃稠,令他幾乎無法呼吸。

司藤更是瞳孔急縮,在她眼中,徐多藝的形象有了極大的轉變。

這一刻,他似乎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剛剛蘇醒的洪荒巨獸。

此等威勢,讓苅族中向來縱橫無敵的司藤都感到了深深的畏懼,她心底更慶幸自己沒有貿然與徐多藝交惡。

幾秒之後,徐多藝方才發覺自己的失態,瞬間將氣息斂於無形,變回了一個普通人。

不過滿目驚恐的秦放可絕不會當他是普通人,剛剛雖隻是短暫的幾秒,但是對他來說卻仿佛過了幾個世紀之久,他的後背更是已經全被汗水打濕。

“手機。”徐多藝對秦放道。

“哦。”愣了兩秒,秦放趕忙恭恭敬敬地將解鎖後的手機雙手奉上。

徐多藝接過手機搜索楊立仁,百科上顯示楊立仁於1949年逝世。

‘從經曆上來看,這個楊立仁就是我無疑。如此說來,我魂穿回歸之後,本體也會死亡?’徐多藝心中揣測。

雖說這樣不至於為原主做嫁衣,可直接銷毀也太暴力了一點吧,這不就杜絕了他以原本的身份重返任務世界的可能嗎。

就不能搞個時間暫停,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嘛!

不過考慮到係統在不做人這件事上一向是不做人的,徐多藝也不得不被迫接受這個事實。

而後,徐多藝點開了楊立仁相關人物的頁麵。

楊老爺子自不必多說,林娥、立青、瞿霞、立華、老董等人也已全部與世長辭。

“回來晚了呀。”徐多藝低聲歎道。

除了秋秋,和他同輩的這些人基本都是1910以前生人,若是活到現在全得一百一十多歲了。

能活到這個歲數的概率本就低的可憐,更何況他們基本全都是槍林彈雨裡滾過來的,身體難免有所損傷,長壽的概率更低。

‘或許係統是為了讓我避開那些比較不可言說的時代?’徐多藝又有了種猜測。

他進而查了查這個世界曆史發展的進程,雖在不少地方都有所不同,但是大致脈絡居然沒有因為他提前留下的書信而產生變化。

‘苅族!懸門!’徐多藝眸光一閃,似是想通了其中關竅。

他之前可沒聽說世上還有這種超能的存在,難道這些牛鬼蛇神都是他離開之後才冒出來的?

“司藤,民國二十多年的時候,你也在滬上對吧。”徐多藝忽然看向司藤,目光如刀。

司藤隻覺被一頭暴怒的凶獸盯上,她根本來不及思索徐多藝是如何一言道破她的真名的,隻是下意識地點點頭,看起來有點呆。

半晌,徐多藝歎了口氣,淩厲的目光微收,苅族又不是人類,更被人類厭棄、追殺,自是不能指望她們願意守土抗戰,但是懸門呢!

懸門法術頗為獨到,即便難以用在正麵戰場,就是在敵後化身刺客也可創造豐碩戰果,可抗戰之時,為何他卻一點消息也未曾聽說?

“我有事要辦,後會有期。”說罷,徐多藝便化作一道流光衝天而起,眨眼間便沒入雲端消失不見,隻留下秦放的手機摔落在地。

“他,他……”秦放臉色蒼白地不知說什麼好。

司藤則看著徐多藝飛走的方向,聽著電視裡播放的內容,若有所思。

良久,司藤回過神來:“秦放,我要去蒼城山,明日啟程。”

說罷,司藤便不再理會秦放,自行沐浴去了。

另一邊,徐多藝在空中疾馳,一路向北,目的地,京城!

雖說他的故人大多故去,可他兒子楊念深還活著,而且頗為爭氣,在百科上的頭銜雖比不上他老子長,但級彆卻更高。

徐多藝心切之下全力飛行,竟突破了音障,若非他散出雲氣遮蔽視線,又將各類輻射電波吸收,恐怕真要被有關部門盯上。

達那位於西南邊陲,距離京城約有三千公裡的距離,徐多藝以400s的速度飛行,需要兩個小時方才抵達。

而後,徐多藝還得用神念慢慢搜索楊念深的所在,等他找到兒子的時候,天色漸暗。

楊念深是1937年生人,如今已經年過八旬,身體倒還硬朗,吃完晚飯散散步,然後就在書房裡帶著老花鏡看報。

徐多藝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書房之中,悄無聲息地看著年邁的兒子,感慨無限。

他記得楊念深的眼睛特彆像林娥,隻不過現在已是老眼昏花,不複當年風采。

終究是年紀大了,楊念深看了一會報紙便乏了,他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屋中居然多了一個人。

楊念深並沒有太過驚慌,他知道以他的安保級彆來說,是不可能有人能夠偷偷摸進他的居所的。

但是當他重新戴上老花鏡,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之後,他再無法保持冷靜,瞬間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父……父親?”楊念深不敢置信地輕聲喚道,隻當自己是在夢中。

此時,以徐多藝的煉體造詣,改頭換麵自不是難事,他如今便變回了楊立仁年輕時候的模樣。

“念深,好久不見了。我記得那時候你才這麼高。”徐多藝慈愛地笑著,伸手比劃了一下49年時楊念深的身高,“坐吧。”

徐多藝的話似乎有種魔力,讓楊念深不假思索地采信。

父子二人坐下之後,楊念深趕忙問道:“父親,您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去了何處?”

這是楊念深一直以來壓在心底最大的問題,如今在“夢中”與徐多藝相會,他自是要問個清楚。

“那你說說,當年發生了什麼吧?”徐多藝也不知道他離開後到底是什麼情況,正好順著楊念深的話問他此事。

“當年我還小,我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但是有人目睹你突然一下就消失了,好像還有一道白光閃過。”楊念深回憶道。

“這件事可謂是建國以來最離奇事情之一,若非當年周公親自批示壓下此事,估計早就鬨的沸沸揚揚,滿城風雨了。”

“這樣啊。”徐多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楊家沒有遭受什麼衝擊,乃至楊念深能有今日地位,說不定就與他這離奇失蹤有關。

“您到底去哪了?母親生前一直在思念您。”楊念深有些激動道。

“是我對不起你母親。”徐多藝歎了一口氣,“這些年我去了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