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死神來了【7】(2 / 2)

她愛憐地撫了撫女兒臉蛋,眸底蕩著溫柔地笑:“所以小天使,能告訴我最近總給你打電話見麵的那位男孩兒是什麼情況嗎?”

還沒進一步確定關係呢,就被父母知道了?

蘇晚晚摸了摸耳垂,不太好意思地抿唇笑。

布朗太太就明白那應該是女兒喜歡的男孩了,很是開明地說:“難得遇到喜歡的男孩,如果確定了感覺是對的,那就勇敢一點。”

話鋒一轉,又說:“當然,不管怎麼樣,媽媽始終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感情。”

蘇晚晚乍舌,“親愛的布朗太太,我們連手都還沒牽呢!”怎麼就能說到那一步?!

婚前在兩性關係上,看上眼了幾天就有深入接觸的也沒什麼稀罕的,不過她知道自家的小古板絕對不會這樣想。若是說出來,怕是要讓好不容易想要談戀愛的女兒嚇得縮回被窩。布朗太太笑而不語。

進了教堂,布朗太太停止跟女兒的閒聊說笑,態度端正起來,也要求蘇晚晚認真誠懇。

“感謝主,是你的死,你的複活,讓我們得以重生。是你十字架上流出的寶血,遮蓋了我們一切的罪過......”

大教堂裡,眾人垂首閉目真誠讚頌。

原本當作背課本一樣也跟著念叨的蘇晚晚感覺到一陣風調皮地在自己臉頰邊打轉,卷得她耳下碎發不停撓著她鼻尖。

悄悄睜開一隻眼瞅了瞅,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所在的角落,蘇晚晚飛快抬手勾起碎發挽回小巧的耳朵後麵,然後佯裝無事發生地繼續握著雙手抵在下巴處禱告。

誰知今天的風好像跟她杠上了一般,剛閉上眼念出一句話,額角的碎發又被卷了起來,一左一右一左一右特彆有規律地輕輕撓拍著眼瞼。

嘿,這還打起節拍來了?

蘇晚晚納悶兒,停下頌詞撅起下嘴唇往上吹風,試圖讓人工風與自然風對抗。

結果,人工風完敗。

蘇晚晚不得不妥協地再次悄悄睜開眼,使勁按著額角碎發往兩邊壓著撇開。剛壓完,又吹下來了,甚至還特彆囂張地從她腦後勺方向猛地吹來一陣更強烈的風,刮得她馬尾都往前糊住了大半張臉。

蘇晚晚:“???”

反手捋了一把馬尾,剛想回頭看看身後這股歪風是打哪鑽進來的,一抬眸卻剛好對上了神父明銳通透的眼睛。

做禱告被抓到開小差,蘇晚晚心虛地再不敢動彈了,瞬間做好姿勢低頭禱告。

等做完禱告,蘇晚晚迫不及待跟布朗太太說了一聲,就提前溜出了教堂,在外麵的台階邊等她,就怕走晚了要被神父抓住批評教育。

說來奇怪,剛才在裡麵的時候微風不斷,出來了反而空氣沉悶得很。抬頭看了看雲層,似乎是要下雨的樣子。

無聊地低頭來回踩著台階上上下下,下台階時蘇晚晚低著頭,試圖從地麵上發現幾隻螞蟻好打發時間,可惜無果。

走完五級台階,一低頭一抬頭的功夫,冷不丁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黑鬥篷。

蘇晚晚一愣,驀然綻開個笑,小跑著迎了過去:“你怎麼也在這裡?”

教堂外一條不算長的穿過草地的步行小道後就是街道,來來往往的人並不算少,蘇晚晚看他站在小道旁的大樹下,隻當他是剛好路過。

塔納托斯蒼白如吸血鬼的臉上沒有笑,但眼角眉梢都溫柔了下來:“剛好結束一項工作,路過這邊。”

一雙碧藍的眼睛專注地凝視著她,仿佛她就是全世界的唯一。

這眼神看得蘇晚晚有些不自在,乾巴巴地找話題:“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要不是他說工作,蘇晚晚還以為他跟自己一樣,還是個學生。

倒不是說托納斯氣質像學生,而是對方的長相太具有欺騙性了。眾所皆知的,歐美人的外表總是比他們的實際年齡著急很多。

塔納托斯為難了一瞬,半晌,遲疑著說:“是跟人口規劃有關的。”

蘇晚晚聽得半懂不懂,“哦”了一聲,也不好繼續追問,因為有人會把自己的工作看作個人隱私,不喜歡彆人過度詢問。

心裡琢磨著,聽起來好像是體製內的?公務員?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想起自己搞忘了,克萊爾說過她的家庭,父親在她十歲的時候去買煙被槍、殺了,母親改嫁給一個混蛋,所以跟她關係疏遠,我改回來了,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忘記......

說起來,死神算是公務員叭?還是沒工資的義務勞動?【思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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