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一聲冷哼:“她原本就是我的侍妾,天經地義。”
“說的也是。”鳳楚狂深以為然地點頭:“那你怎麼還這樣偷偷摸摸的,非要把人家打落進水裡灌暈了再親?”
夜放抬步就走,不願意再搭理這個胡說八道喜歡扯皮的損友。
鳳楚狂也扭臉轉身:“不說就算,我去問花姨娘去。”
“你敢!”夜放頓住腳步:“離她遠一點。”
“吆嗬?”鳳楚狂促狹地望著他,將手裡扇子扇得歡快:“七皇叔大人應該不會是吃醋了吧?當初太後賞賜那六個侍妾,你都當做燙手山芋,毫不吝嗇地說要送給我。怎麼一換成她,你就不淡定了?”
“她們是她們,她是她,不一樣。”夜放沉聲道:“我適才也隻是為了試探她而已。”
“試探?”鳳楚狂訝異地挑眉:“你在懷疑她什麼?”
“我不相信,她殺了九歌那條青蟒乃是湊巧。”
“我也不信。”鳳楚狂不假思索地道:“所以呢?”
“所以我想試試她的功夫深淺。”
“然後呢?”
“然後她很狡猾,寧肯落水,也不接我的招式。”
鳳楚狂上下打量他一眼:“你直接正大光明地找她比試不就得了?何至於這樣大費周章?”
夜放就像看白癡一樣,望了她一眼:“她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身手,難道你看不出來?”
“不可能啊?我借口接近她許多次,她氣息紊亂,毫無吐納章法可言,壓根就感覺不到她有什麼功夫。你以前不是還跟我說起過嗎?你說花家大小姐,雖然是將門虎女,卻是個草包繡花枕頭,就連幾個土匪都不敵,差點丟了小命。”
夜放點頭:“的確如此,確定當時並未假裝。”
“那你現在又懷疑什麼?短短三四個月的時間而已,難道她還能功夫突飛猛進不成?就算如此,她也沒有隱藏的必要。”
夜放扭臉,望著他一本正經道:“難道你忘了?花家的獨門內功心法?乃是至純至柔練氣之術,可以將內力收斂內蘊,旁人不易覺察。”
鳳楚狂也神色一凜,一臉肅然:“你是說,花千樹極有可能得到了心法真傳?”
“未嘗不可,她自從進了霓裳館,就一直在偷偷地習練功夫。隻是,我也試探不出深淺。”
兩人對視一眼,目中不約而同全都有異樣的神采閃耀,異口同聲地斬釘截鐵道:“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