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這個做什麼?這個聽名字就知道是適合女子修習的功夫。”
“你不知道?”鳳楚狂詫異挑眉。
“知道什麼?”
鳳楚狂上下打量她一眼,微蹙了眉頭:“看來七皇叔是真的隱瞞了你。算了,我也不多嘴,反正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花千樹不假思索地道:“我把故事講完,你把話說完。”
鳳楚狂搖頭:“我還是看話本吧。”
他不想說,自己繼續追問也百搭。
花千樹退而求其次:“要不這般,我把故事給你講完,你幫我打聽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她略一猶豫,極其認真地道:“我想知道,我父母兄長他們被葬在何處?”
“你可以直接問七皇叔,隻有他知道,你父母是他暗中幫著安葬的。你要知道,被朝廷處斬的人很難入土為安,七皇叔費了一番功夫,安葬的時候自然不能張揚。”
“他若是想告訴我,早就說了。更何況,王府有皇家的忌諱,我也不敢四處打聽。”
“說的也是。”鳳楚狂煞有介事地點頭:“消息不難打聽,不過,我怕夜放誤會咱們兩人有私情,跟我算賬。”
你拽著我去你家侯府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怕他誤會了?
花千樹輕哼一聲:“欺軟怕硬。”
“就你還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啊?”鳳楚狂搖頭:“挽雲都被你整得那麼慘,生不如死啊,你比起九歌那是過之而無不及。”
花千樹眨眨眼睛:“九歌竟然出賣我?”
鳳楚狂“噗嗤”一笑:“還用九歌說麼?你們雖然做得天衣無縫,讓挽雲抓不到什麼把柄,你可彆忘了,九歌那個闖禍精身邊有暗衛,她的一舉一動,我跟七皇叔都知道。”
花千樹冷不丁地想起,夜放的確是對她說起過,九歌身邊有暗衛保護的,自己怎麼給忘了?
“如此說來,七皇叔也知道是我們在暗中搗鬼了?”
“自然知道。”鳳楚狂極其篤定地道。
“呃......”花千樹突然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那他為什麼沒有將挽雲從狗窩裡拖出來?畢竟,這個這個,對於他一個男人的尊嚴來說是一個挑釁。”
鳳楚狂幸災樂禍地道:“七皇叔對於九歌一向都很縱容,反正老更頭養的那條狗是一條母狗,讓挽雲吃點虧才長記性。”
花千樹頓時就解氣了,比看到挽雲遭殃還要痛快。
她以為,夜放真的對挽雲有那麼一丁點的好,甚至於還背地裡偷偷罵過夜放眼瞎,放著吟風鳳檀這樣好的女子不喜歡,怎麼能寵愛挽雲這樣的人?
甚至於,挽雲犯下了錯誤,他竟然也縱容她,沒有追究。
通過這件事情,說明,挽雲在他心裡的位置也就是一般,遠遠不及九歌。夜放為了博得九歌一笑,竟然置之不管。
心裡的氣頓時就順了。
她乾笑兩聲:“看來,以後跟九歌一起,我要謹言慎行了。”
俄爾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麵色一變:“那些暗衛該不會是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九歌吧?她換衣服洗澡睡覺呢?不會被看光?”
“你這女人,該操心的不操心,不該操心的你想得倒是細致。”鳳楚狂對她的問話嗤之以鼻:“你想不想知道,七皇叔有沒有在你身邊安排暗衛?”
花千樹猛然打了一個哆嗦:“我,我應該還不夠格吧?”
鳳楚狂環顧四周一眼:“這裡人多嘴雜,不如,你去我侯府,我慢慢跟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