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了?”
鳳楚狂扭過臉來,衝著花千樹意味深長地一笑:“聽說七皇叔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
花千樹老臉“騰”的就紅了:“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這不是當時故意氣他麼?難道......”
鳳楚狂點頭:“對,七皇叔現在在謝娉婷麵前,就是一位經受多年隱疾困擾與折磨,渴求能夠重振雄風,一展身手的無能病患。”
這個,說出來可能謝娉婷是真信。
謝娉婷有意算計趙闊與自己,就說明,她對於晴雨與唐修展的事情是心知肚明的,是不是,也可以代表,夜放的某些“風言風語”她也知道?
再加上自己的虛假身孕,自己前日裡的刺激,還有夜放這兩三日對於她的求之不得。
就算是夜放不挑明,謝娉婷也會有懷疑。
花千樹瞠目結舌:“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這勾魂攝魄還有治療這隱疾的效果。”
鳳楚狂再次點頭:“誠如您所猜想,貌似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用途,尤其是對於因為心理原因造成的那個病因。七皇叔恰當地就投其所好,至於編造的什麼病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花千樹撇嘴:“謝娉婷跟付緩緩兩個人做什麼王府貴妾?她們倆人聯手,開一家診堂,妖術配合醫術,這絕對可以財源滾滾啊。”
“咱們說正事好不好,你怎麼老是往外扯?這個你都操心。”
花千樹呲牙一樂:“謝娉婷看得著吃不著,又急於求寵,再加上我和付緩緩在一旁虎視眈眈,所以,這腦門一熱,沒準兒就鋌而走險了是不?”
鳳楚狂努努嘴:“沒見到七皇叔那小酒一杯接一杯嗎?男人不喝醉,女人沒機會,他這是用心良苦地給謝娉婷創造時機呢。”
都說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這話絕對是錯的。
謝娉婷這是深諳其道,要想抓住夜放的心,那是必須要先抓住他的腎。
隻要她與夜放大功告成,夜放既嘗到了久違的酸爽滋味,又重新找回了男人的尊嚴,這必須必地對於這個女人另眼相看,如膠似漆了啊。
七皇叔貌似這一次還真的受了委屈了。畢竟這男人不中用的風聲若是傳揚出去,還真的不好聽。
到時候,自己可不負責辟謠。全天下女人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才好。
她這裡想入非非,鳳楚狂壓低了聲音一聲驚呼:“動手了!”
聲音裡滿是激動,就像是謝娉婷對他下手了一般。
花千樹更是興奮,一把就將他推到了一邊,差點將半個身子都塞進去。
千載難逢啊,自己也學學這謝娉婷究竟是怎麼勾魂的,然後再學以致用。
鳳楚狂手邊掛了一根繩子,他扯了一把,好像是在傳遞什麼訊息,然後方才重新湊過來。
主殿裡,七皇叔已經是醉眼朦朧,看起來似乎是酩酊大醉,含糊不清地跟謝娉婷在講述著什麼。
謝娉婷大半個身子都膩在夜放的懷裡,衣襟半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她的脖頸裡,掛著一枚殷紅如血的淚滴型水晶墜子,映襯著肌膚,更是欺霜賽雪一般。
夜放看得目不轉睛。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