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殺了周烈,有什麼不可能呢?”
“都說有了身孕的人喜歡胡思亂想,婆娘,你這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是在擅自揣測七皇叔的心思,你沒有問過他,便給他定上了這樣的罪名,令自己傷心,何苦呢?”
花千樹吸吸鼻子:“假如,我說,這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耳聽到的呢?還需要親自求證嗎?再去聽他的甜言蜜語,謊話連天?”
鳳楚狂一怔,仍舊是難以置信:“這絕非是我認識的七皇叔夜放。”
花千樹瞬間就覺得心裡的委屈迅速地膨脹起來,根本就無法壓抑,忍不住一吐為快:“我也不想相信,假如,有可能的話,鳳楚狂,我寧願自己沒有聽到,讓自己繼續蒙在鼓裡。可惜,現實就是這樣殘忍。
上次謝心瀾壽宴,柳江權差人將我引誘到了一個偏殿裡。我聽到,夜放親口對謝心瀾說......一直以來,他隻是為了利用我,練習鳳舞九天,為她對付周烈!一統天下!就連我有孕,也是為了麻痹周烈,使他放鬆對我的警惕而已。”
這話說完,任是花千樹再堅強,也忍不住委屈地雙肩直顫,淚落如雨。
鳳楚狂再次暴走,一圈又一圈,一身的暴躁。
“婆娘,可能是他口不應心呢?我敢說,他夜放對你,絕對是真心實意。”
“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剛剛進入霓裳館的時候,他是怎麼對待我的?自從我殺了九歌的那條巨蟒,顯露出我花家的內功心法之後,他便突然對我不一樣起來。你還敢說,他夜放心裡有我嗎?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謝心瀾已經與他約定好,隻要除掉周烈,一統長安,就讓他做長安的攝政王,與她比肩共掌天下。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鳳楚狂一時間緘默,緊咬著牙根:“不行,我要親口問問他!否則,我絕對不能相信!”
“不用了!鳳楚狂。”花千樹緊咬著下唇,讓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一個在彆人質問下的答案,會有背地裡說出來的話真實嗎?”
她通紅著眼睛,就連鼻頭都是紅的,卻緊咬著嘴唇倔強得不讓自己落淚的樣子,令鳳楚狂的心瞬間就軟了。
他想責怪她,可是麵對這樣的花千樹,他強忍住將她擁進懷裡的衝動,也隻能無奈地揉揉她的頭頂:“你怎麼就這樣傻?”
這個動作很暖心,卻也令花千樹瞬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再次落下淚來:“那麼,答應我,不要告訴夜放,可以嗎?”
鳳楚狂抬起手,用指尖心疼地慢慢拭去她眼角的眼淚:“好,我不說,彆哭了。”
“夜放,你確定,這就是你求著我,想要冊封的王妃娘娘嗎?”
身後一聲陰陽怪氣的嘲諷,令沉浸在悲傷中的花千樹瞬間身子一震,扭過臉去。
夜放與謝心瀾正並肩而立。
夜放一臉鐵青,緊盯著鳳楚狂的手,眸中隱約有怒火翻湧。
四人誰也不開口說話,一時間沉默,死寂。
謝心瀾驕傲地抬起下巴:“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哀家奉勸你慎重考慮,畢竟這是事關我皇家顏麵的事情。”
鳳楚狂見到夜放與謝心瀾一起,想起花千樹適才所說的話,便信了幾分,譏諷地看一眼夜放,不得不收斂了怒火,跪地請安:“我想太後娘娘應當是誤會了,這大庭廣眾,人來人往的,微臣與她像是有什麼瓜葛的樣子嗎?”
謝心瀾彎起唇角:“正是因為大庭廣眾,這瓜田李下的才更應該注意七皇叔的顏麵不是?你看花夫人這一臉的委屈,淚眼盈盈,可是在七皇叔這裡受了什麼委屈,特意跑到鳳世子跟前訴苦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