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將我當做了什麼?人儘可夫的妓麼?
我是堂堂的王府郡主,金枝玉葉啊,他就這樣糟踐我?以後,我夜幕青還如何做人?
今日,他讓人躲在一旁偷聽我們的床‘事,明日就有可能將我拱手讓人!
“謝字章!”我緊咬著牙關,拚命掙紮廝打:“你不是人!”
謝字章“吭哧吭哧”地動,氣力大得出奇:“大驚小怪,這算是什麼?你又不是黃花閨女了,裝什麼貞潔?我沒有像對彆人那般,來一個群英大會,就已經是看在你是勁王府郡主的份上。”
變態,真的是變態,他竟然會有這樣的癖好!
若非,他是謝字章,我是夜幕青,我怕是會與他同歸於儘。
我也明白了,正妻也好,妾室也罷,在謝字章的眼裡,那就是一個女人,或者玩物。他因為我是郡主,所以給了我正妻的名分,但是他並不會因為這個身份而高看我一眼。
就算是我再如何奉迎他,我也不可能比得過他四處搜羅來的那些千嬌百媚的美人。
因為了謝字章的色急,我除掉的鳳冠以及金簪就擱在了枕頭邊上。我毫不猶豫地一把抄起來,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目眥儘裂:“起來!”
謝字章就算是吃了藥,這冷不丁地也被我嚇蔫了。他費力地抽身離開,磕磕巴巴地問:“你想做什麼?”
我知道他是一個窩囊廢,否則,就不會被一個丫鬟壓在馬車裡揍得鼻青臉腫了。他能有今日的富貴,不過是仰仗著他姓謝,還有一肚子的壞水。
我也知道,我堅決不能露出一點的怯意,我必須一舉震懾住他,讓他對我心有懼意,日後,我才能夠像太後所言,約束住他。
有了太後的旨意,我怕什麼?
我一把扯起丟落在一旁的鳳袍裹在身上,勉強遮掩了外泄的春光,緊咬著牙關一字一頓:“很簡單,那兩個人,我不管他們是誰,要麼,留下舌頭,要麼,留下眼睛!”
外間二人聽到了我的話,竟然絲毫不以為意,還譏諷一笑:“竟然還是個剛烈的,不過,在謝府發號施令,不知道管不管用。”
謝字章果真並不買我的帳:“有一件事情你要搞清楚,如今,是你勁王府有求於我。”
所以你就可以這樣不知廉恥地羞辱我?
“那你也應當知道,我是太後賜婚,正兒八經的繼室正妻!他們二人此舉,不僅僅是在羞辱皇室,更是不將謝家的臉麵放在眼裡。”
“我就不信,你敢聲張出去!你們不是一向將名節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麼?”
謝字章就是抓住了我們女人的軟肋,所以,他才會如此喪心病狂,肆無忌憚。
我點頭:“大人你說對了,我很好臉麵,甚至於性命。所以,今日若是不按照我說的辦法來辦,我就跟你們同歸於儘!”
我手中的簪子更近一步,謝字章不得不努力向後仰著脖子,方才能夠離我的簪子遠一點。
大概是我的決絕震懾住了外間那兩個潑皮男人,也大概是謝字章一時間的猶豫,令他們有了危機感。他們趁著我們兩人僵持的時候,想偷偷溜出去。
“你們若是敢偷溜出這個房間的門,那就留下你們的性命!”我用極其狠厲的聲音說出這句話。
他們的腳下一頓。
謝字章領教了我的脾氣,他是個聰明人,立即軟了態度:“你放下簪子,咱們好好說話。你放心,他們兩人絕對不會胡言亂語。”
我堅定搖頭,不容置疑:“我隻數到三,你若是不肯下令,那就隻有我親自動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