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以往更加忙碌,因為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可是又不能被對方覺察。
這很難。
所以,我不能經常去看她。
聽說,她竟然帶著一群女人玩起了麻雀牌,成日裡,嘰嘰喳喳的熱鬨極了。
不過,女人們卻安生了下來,母妃說,由著她們玩吧,不雞飛狗跳的就好。
然後,鳳九歌回來了,知道有人殺了她的蟒蛇,氣勢洶洶地跑去霓裳館算賬,結果中了那個女人的圈套,將她當做冤大頭,贏了一個乾淨。
這個丫頭玩心也大,立即跑來找我做主,讓我出麵好好管管自己的老婆。
九歌是我名義上將來的七王妃,我花了五千兩銀子雇來的。
麻雀牌,早在她開局第一天,我就尋侍衛打聽,並且研究過,早已經得心應手。
我裝作第一次玩,騙著她輸給了我三個條件。
那時候的我,是有私心的,我害怕自己將來掌控不了這個女人,害怕她會離我而去,所以,我手中必須要有製約她的籌碼。
說難聽一點,那時候,的確有利用她的目的。
鳳九歌與這個女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兩人就像是一見如故,相攜偷溜出府,平地裡生出風波來。
我聽到下麵人回稟,說她跑去茶館裡會見柳江權,那時我殺人的心都有了,以為,她還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他們仍舊藕斷絲連,我感覺又一次被愚弄了。
回稟的侍衛嚇得戰戰兢兢,不敢說話,隻將後麵還未回稟的內容簡縮成了一句話:“花姨娘當眾打了柳江權。”
我的氣頓時又順了。
她不應當出現在柳江權麵前的,更不應當讓他知道她的功夫與身手。
可惜,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得知自己妹妹仍舊還在人世,開始拜托鳳楚狂尋找。
我心裡又生了悶氣,她有事情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是鳳楚狂,而不是我呢?
我卻仍舊暗中幫她四處尋找線索,並且在得知柳江權派人追捕花千依的時候,親自出馬,遠赴外鄉營救她。
我不想讓她傷心。花千依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花千依從我的手裡逃走,竟然主動回轉了上京。我沿路得到消息,才一路策馬趕回王府,她正與謝家的京華齋暗中較勁!
她是萬萬不能引起謝家人的注意的。可我又不能實話實說。
第一,我不能確定,她的心百分百就在我的身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害怕再一次被背叛,我已經輸不起了。
第二,她知道得越多,就會越危險。那個秘密,就連鳳楚狂也不知道,隻能埋在我自己的心裡。
她一氣之下,竟然將挽雲丟進了狗窩裡。令她顏麵掃地,再也無法在霓裳館裡立足,被老太妃送去了家廟。
她繼續逍遙自在,在霓裳館裡如魚得水。我想她,尋了個很蹩腳的借口,想要聽她說書。
她很狡猾,不像在霓裳館裡那樣肆無忌憚,到煽情處就要一言帶過。
我眯著眼睛,已經感受到了曖昧的情愫在房間裡流淌,一股衝動也在我的身體裡左衝右突。
我問她:“怎樣親,是這樣嗎?”
天知道,我有多想親她,我想得都快要爆炸了。
她慌亂地手足無措,媚眼如絲,紅唇如櫻,雙頰酡紅,就像是醉了酒。
我需要多麼頑強的意誌力,才能克製自己不將她吞吃入腹?
她落荒而逃。
留下我,一次次回味,心滿願足。
她因為京華齋一事,真的進入了謝家人的視線。
其實也是,她就是一顆蒙塵的明珠,我也掩藏不住她的光芒,遲早是要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