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
“我累!”
“不用你動!”
“鬆手!”
“夫人看起來生龍活虎,一點也不累。”
花千樹終於放棄了抵抗,氣喘籲籲:“我滿意還不行麼?”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我滿意!”
“那我再接再厲。”
夜放輕笑,三兩下已經將她剝了一個精光:“我對夫人昨夜裡的表現也很滿意。”
花千樹一閉眼,一副視死如歸的大義凜然:“早知道你這般得寸進尺,我昨夜裡就不應當讓你得逞!”
夜放眸光暗沉,緩緩地掃過她的臉,喉結滾動,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藥盒。
清清涼涼,混合著熟悉的香氣。
花千樹睜開眼,夜放複用修長的指尖挑了藥膏,在她的胸前輕揉。見她睜開了眸子,低啞一笑:“怎麼,是不是有點失望?”
花千樹輕啐一聲:“是逃過一劫。”
夜放俯下身子,在她耳邊黯啞地道:“女人,果真還是熟透了好吃。勾引得本王一上午都心猿意馬,坐立難安。”
花千樹抬手捶他:“我以為你中午不會回來了。她一定窩了一口氣。”
夜放起身:“你若是以為她謝心瀾隻會這麼一點爭風吃醋的小手段,那就大錯特錯了。她身上最起碼有一半男人的算計。”
“她睚眥必報,絕對不會沉得住氣,按兵不動的。”
夜放眉間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她下手的對象是花生。”
“什麼?”花千樹忍不住心裡一緊。
夜放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謝心瀾並非沉不住氣,而是她毫無顧忌,所以有仇必報。她今日散了早朝便來禦書房尋我了。”
“找你做什麼?”
“聽說過司成館麼?”
花千樹點頭:“聽說是曆代皇子們讀書的地方。”
“嗯,”夜放輕輕點頭:“如今宮裡隻有皇上一位主子,原本這司成館已經是形同虛設。可是謝心瀾四年前重新任命了少師,謝家一族在朝中舉足輕重者嫡子都可以入司成館就學,以示恩寵。”
夜放一說,花千樹心裡已經是了然,謝心瀾這是目光久遠,從孩子們少兒時代就開始抓他們的思想教育,教導他們忠於她謝心瀾。另一方麵,又是變相地羈押了這些孩子作為質子,令謝家人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這司成館與花生有什麼關係?,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