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毒手
“許是你當眾揭穿了謝娉婷與付緩緩的醜事,謝心瀾有些羞惱。”
花千樹訝異地眨眨眼睛:“你知道?”
夜放坦然點頭:“知道。”
花千樹左右端詳他一眼:“你這好歹也算是被綠了吧?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夜放勇敢地向前踏進一步:“本王為什麼生氣?”
“這不公平!”花千樹一字一頓:“憑什麼你的火氣都發在我的身上?當初我跟鳳楚狂說了兩句話,你差點就掐死我!欺軟怕硬。”
“你是你,她們是她們!不值得本王生氣。”夜放向著她走近一步,攬住她的腰:“難道你盼著
我吃醋?”
花千樹一縮脖子:“彆胡鬨,小心又被孩子看到了胡說八道。”
“花生正在寫字,我告訴他要專心致誌,不能一心兩用,而且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爹爹,什麼叫非禮啊?”
夜放愕然扭臉,小花生就站在自己身後邊,仰著小臉,一雙眸子裡充滿求知欲。
花千樹羞窘地嗬斥:“不好好寫功課,又跑出來做什麼?”
小花生一本正經:“夫子說了,做功課要勤學好問,不能不懂裝懂。”
夜放輕咳一聲:“這非禮呢,意思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不合禮節的意思。”
花生恍然大悟,有模有樣地點頭:“花生明
白了,就像是那日裡爹爹親娘親,娘親卻來而不往,沒有親回去,那就是非禮也。”
夜放愕然,連連點頭:“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花千樹氣得直咬牙:“可教個屁!給我滾回去做功課!”
“我已經寫完了,爹爹說要帶我去玩。”
“就這麼一句話就將你收買了?”
夜放不滿地輕咳:“夫人請注意措辭,為夫可是他親爹。”
花千樹隻瞥了他一眼不做搭理。
花生狡黠一笑:“花生才不像娘親這麼好哄,娘親是不知道,爹爹好威風,我們夫子見了他都要害怕。我覺得,有一個這樣威風的爹爹也不算是壞事。”
花千樹瞅一眼夜放的裝束,這也能算得上是威風?應當是拉風才是。那夫子肯定是被嚇到了。她扭臉進屋,翻騰出一件錦袍,沒好氣地丟到夜放的身上:“換了!”
夜放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我覺得挺好看的,正打算讓宮裡的針線房做三件一模一樣的,我們正好一人一件。”
"我才不要!”小花生一臉的義正言辭:“我若是穿上,豈不就成了兔崽子?”
“噗!”花千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花生拽著夜放的衣襟,連聲催促。天色已然見黑,再不出去玩就晚了。夜放立即脫了外麵衣裳,換上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