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是要跑路的,但寶貝也要拿走。
他雖然沒有親自上手,但也能夠看出一二,那件道衣,絕對是一等一的至寶。
孩童手托重寶招搖過市,這跟找死又有什麽區彆?
“管家,管家你死了嗎?”
任發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隨即朗聲召喚道。
“老爺,我沒死,還沒死!”
管家的頭顱從棺材中抬了起來,手中還舉著張貼了一半的符咒。
“這都是些什麽東西,扯了扯了!”
“老爺,這是小道長吩咐的,說是……”
“什麽小道長,有錢真人就足夠了,把這些東西都燒了,”
任發此刻心底依舊火熱一片。
隻要把自家老爹埋去新的風水寶地,他們任家可就要出龍了,到時候彆說任家鎮,就是縣城中的龍大帥,也得眼巴巴湊過來給他們當狗。
“君權天授,這叫朕,情何以堪啊!”
任發輕哼戲曲離去,隻留下管家依舊留於原地。
不得已之下,他隻能將那些張貼上去的符咒重新揭下。
兩人誰也未曾發現,就在符咒被揭下的刹那,本就不停滴落的屍水越發變得頻繁。
時間流逝,眨眼便到了晚上。
“大哥,咱們是不是有些太高看那個老東西了?”
石少堅跟伏猛蹲在一起,尤為相似的眼神像極了兩個傳說中的臥龍鳳雛。
這一切似乎會傳染一樣,並且出現了狗傳人,人傳人的現象。
於是義莊中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六個人加一條狗整齊劃一地蹲了一排,一個個眼神睿智到差一點返祖。
楊淩霄:“……”
自己的師弟,親師弟!
“廢什麽話,去給你們各自的乾爹問好!”
沒有理會這一串臥龍鳳雛,楊淩霄周身太極劍印一閃而逝,等再次出現之時已經現身在義莊外麵的空地上。
放眼看去,隻見錢真人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布下了一個足有五米的法壇。
鬼見愁不在,誰知道他的道場中還留下了些什麽後手。
獅子搏兔,尚儘全力。
謹慎一些,總歸沒有後手。
布法壇極為考究,哪怕是沒有多少來曆的散修跟邪修,上供發扇,敬香而告。
前方符鎮鬼,後方符敬神!
這就是眼前錢真人所布下的法壇全貌。
“布好了嗎?”
楊淩霄在一旁看的興起,隨即幽幽地出聲問道。
這一聲驚的錢真人菊花一緊,好不容易提起來的氣也散了個乾淨。
“誰,誰?!”
錢真人目光頻頻掃動,卻始終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來。
“道友,你且聽好!”
“老君修的氣分身,一體玄功各揚名!”
“三山主脈符籙具,天尊賜名冠淩霄!”
錢真人:“……”
不是,這每一個字他都能夠聽懂,但連接在一起他就有些冒黑人問號了。
師父也沒說過修道得先修逼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