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
“式神。”黑童子依舊緊握著鐮刀,墨色暈開,將周邊環境染成一片水墨畫卷。
“浦園先生可以認為刀刀大人是一位陰陽師。”彼岸花說著飄到眾人麵前,麵帶微笑,“可以為刀刀大人準備一間用來休息的房間嗎?長門先生,可以暫時保留住夫人靈魂嗎?”
紅發圈圈眼的長門緩緩從大門之中走出來,默默瞄了一眼飄在空中的靈魂體,無奈搖了搖頭。
“如果要保留她的靈魂的話,我們可以幫忙。”浦原喜助見狀說了一句。
彼岸花笑意更甚:“如此,多謝浦園先生,既然如此,雪女,夫人的身體,便由你保留吧。”
雪女依舊顯得更彼岸花不對付,可抬頭隻見看到滿是笑意的彼岸花,以及那雙熟悉的血色眼睛,不覺便微微低頭,一聲不吭將司徒情的身體冰封帶進陰陽寮。
陰陽寮內,蛇叔強忍著現在便出去的衝動,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是夜,月明星稀,浦原喜助坐在屋頂,旁邊趴著一隻黑貓。
“浦園,你為什麼輕易救一個陌生人。”
“因為我們需要更多隊友。”相比夜一,浦原喜助的表情便有些輕鬆,“一個能夠燃燒自己的生命與靈魂去拯救另一個人的人,一定是好人。同樣,一個值得去拯救的人,必定不會是壞人。我們本來就是開店的,走過路過遇到點麻煩,能幫便幫了。”
“可是朽木家那位大小姐和一護的事……”
“說不定他們能幫上忙。”浦原喜助說著一笑,“聽上去,那個年輕人似乎知道很多事。還有他身後的式神,那種堪稱神跡的治療能力,絕對是我們此刻最需要的幫手。下午的時候我跟那位叫彼岸花的式神聊過天兒,在她的口中,那個年輕人不止是一位陰陽師,更是一位擅長命運魔法的神諭使者。還有那個似乎可以控製靈魂的紅頭發圈圈眼,以人類的姿態,足以稱得上恐怖。”
“可是依舊沒辦法判斷……”
“為什麼一定要判斷呢?”浦原喜助聞言笑著打斷夜一的話,“感覺,就已經足夠了。”
夜一沉默了,明月之下,一人一貓便這樣無聲思考著自己的事,直到……
“吧嗒!”
聲音清脆,沒有任何掩飾。
浦原喜助抬起頭,黑貓死死盯著眼前憑空出現的人影,純白長衫,外邊套了一條血紅外衣。長發雪白枯槁,映著月光安靜披在身後,表情冷漠,可不滿血絲的眼睛卻證明著他不久之前的情緒波動,眼角未乾,足以證明。
“浦原喜助,一個店長。”浦原喜助露出微笑抬起頭。
林刀刀抬起頭深吸一口氣,而後轉身牡蠣眨了會兒眼睛,將所有情緒壓製在心底,這才重新回頭。
一手探出,斬魄刀入手。
“我叫林刀刀,這是我的斬魄刀,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