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五兩銀子?這小子窮瘋了吧?”
“這要是能賣得出去,我倒立吃屎好嗎?”
“走了,一瓶五兩誰會買。”
許多人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江晴煙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擔憂,二哥的定價終究還是太高了啊!
“惜柔,江寒他不僅會作詩,而且跟鐘離大儒關係匪淺……”王思懿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扭頭看向顧惜柔。
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今天看到的事情讓她太震驚了。
顧惜柔淡眉蹙了蹙,閨蜜這個眼神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她忽然冷笑了兩聲:“他哪會作什麼詩?那些詩未必就是他作的,說不定是從哪剽竊而來,又或者他爹江震聲作的……”
“不錯,應該就是這樣!我退婚後江家名聲不好,他爹為了幫他挽回名聲,給他代筆寫幾首詩,又欺騙了鐘離大儒,因此才讓鐘離大儒高看他一眼,才給他寫了一副對聯。”
她這番話分析得在理,殷榮思索片刻也是點了點頭,“這江寒倒也是會借勢,想借鐘離大儒的名號做生意,可終究是小商人,眼界短淺,以為借了鐘離大儒的勢就能賺錢,結果卻定這麼高的價格,終究難成大器。”
王思懿看著顧惜柔,雖然閨蜜分析的有一些道理,但她總感覺江寒如今言行舉止與往日截然不同,仿佛已經變了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巷子外忽然駛進了一輛華麗氣派的馬車,拉車的駿馬是一匹雪蹄烏龍驃,長嘶一聲,在鋪子前停將下來,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好氣派的馬車!這是誰的馬車?怎麼停在這裡?”
“這輛馬車恐怕值個一千兩銀子,裡麵應該是某個大人物!”
“哼,一千兩?一千兩買條毛。看到那匹雪蹄烏龍驃沒有?那是千金難買的駿馬!隻有侯府才能擁有!”袁斌搖頭道,目光注視著這輛馬車。
隻見馬夫掀開簾子,放下凳子,從裡麵下來一位身穿華美羅衣的少女,少女容貌俏麗,一雙眼兒明亮有神,氣質高傲,神采飛揚,顯然身份不凡。
“這是誰啊?她來這裡做什麼?”
“我知道她是誰!她是忠國公府的嫡女!”這時候,人群中有人驚呼一聲。
人群頓時陷入靜默,許多人吸了一口冷氣。
忠國公府的嫡女,難怪能坐這種馬車?可這位忠國府嫡女來這裡做什麼?
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見那容貌俏麗的少女笑容滿麵地向鋪子走去,目光掃視一周,落在江寒身上:“你便是江寒?”
“不錯,這位姑娘是……”
“我要買香露!”
“小店共有三種香露,不知姑娘……”
小姑娘小手擺了擺,“每種我都要三瓶!”
“姑娘,琉璃瓶一瓶十兩銀子……”
“琉璃瓶!福伯,給錢!”
看著這一幕許多人都呆住了,不愧是忠國府嫡女,出手就是闊綽啊!這麼就花去了九十兩銀子,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巷子裡又有兩三輛馬車駛來,頓時讓眾人紛紛側目。
“啊,怎麼又有馬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