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踏青文會?”
“是啊,惜柔也在,江公子,來都來了,要不要去看看?”王思懿並不知道殷榮組織這場文會是打算讓江寒出醜,客氣的邀請道。
江寒這才想起那天有個人給了自己一張請柬,就是什麼雲陽詩社舉辦的踏青文會。
難道剛才那麼多馬車。
不過他可沒興趣參加什麼狗屁文會,何況顧惜柔那女人也在,他現在不想看到這女人。
“算了,我不喜歡參加什麼文會,王姑娘,回見吧!”江寒話剛說完,就有幾個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還喊出了他的名字:“江寒!”
江寒頓時皺眉,來的幾個人他認識兩個,一個是他不想見到的顧惜柔,還有一個是那天給自己送請柬的,好像叫周什麼的。
至於其他幾人作儒生打扮,應該都是雲陽詩社的人。
“江寒,你怎麼在這兒?”顧惜柔眉心微蹙,剛才看到的人還真是江寒,那個女人是誰?
她左右一望卻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倒是不遠處停了輛馬車。
江寒道:“這地方被我租下來了,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算了,你們玩得儘興,我有事,不跟你們多說了。”
他實在不想和這些人多說,就想轉身離開。
“喲,江院君的兒子倒是個大忙人,今日我們雲陽詩社在此舉辦文會,聽說你才華橫溢,可敢參加?”殷榮搖著折扇笑道。
“你是?”江寒打量著他。
“本公子殷榮。”殷榮微笑道。
“不認識,我沒興趣參加什麼文會,你們儘興吧!”江寒轉身就想走。
殷榮連忙叫道:“江寒,聽說你詩詞了得,連一場文會也不敢參加嗎?”
江寒樂了:“我為什麼要參加你們那什麼文會?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殷榮手中折扇啪的一聲合上,道:“這場文會乃是雲陽詩社所舉辦,彩頭有一千兩銀子,而且周韻花魁稍後也會來,若是你能在這場文會力壓群雄,不僅能白得一千兩銀子,興許還能得到周韻花魁的芳心!”
江寒聞言就麵露古怪之色,一千兩銀子的彩頭?這雲陽詩社也倒舍得出錢。
不過周韻花魁的芳心……自己還用寫詩嗎?自己現在去找周韻,她立馬夾道歡迎。
“一千兩銀子,倒是挺多的……不過算了,小爺沒興趣,你們自己玩吧!”江寒搖搖頭道。
眼見江寒就要走,殷榮頓時急了,向身旁一人使眼色。
周康突然譏笑道:“姓江的,你不就是怕了嗎?怕殷榮殷公子的詩詞超過你,怕輸得一敗塗地!所以才不敢參加踏青文會!既然怕了,我們也不為難你,你當場說一句我的才華不如殷公子,我們就讓你走。”
殷榮嗬斥道:“周康,不要胡說八道!江寒先前可是作過不少好詩詞,尤其在暗香露開張那天,他可是連作了三首好詩,傳揚雲陽縣,怎麼會怕了?”
周康冷笑道:“殷公子,你行事風光霽月,不知道一些齷齪事。誰知道他先前的詩詞是不是他人代筆的?他父親可是暗香書院的院君,說不定就是江院君寫的!否則殷公子你誠懇邀請他參加,他為什麼不敢參加?難道是看不上一千兩銀子的彩頭?”
殷榮道:“這……無憑無據的事,莫要亂說!”
周康道:“那就是他瞧不起雲陽詩社!瞧不起我等,不屑參加這場文會!”
兩人的對話引來其他讀書人的注意,一道道視線落在江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