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不該騙你，彆咬了。。。”
任憑米斯如何求饒，希爾芙都沒有停下自己的嘴。
她幾乎將自己可以咬到的位置，都啄了一個遍。
可即便如此，希爾芙臉頰上的紅暈還是沒有散去。
“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的聲音小得米斯幾乎聽不見。
“啊？”
希爾芙眼神幽怨，“你什麼時候發現。。。發現我就是。。。就是芙芙的？”
米斯輕咳兩聲，也有些不好意思。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哼，剛才某人還。。。還說自己誠實呢。”
“所以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的話。。。你會怎麼說？”希爾芙偷偷看向米斯側臉，心跳加速。
她很期待米斯的回答。
米斯眼神微微瞥向一邊，“當你來到我和安潔莉可住處的時候，我發現的。。。”
希爾芙眼淚都快出來了，“那你豈不是。。。豈不是一年前就知道了？”
回想自己這一年的生活，她羞憤不已。
前麵一口一個“大哥哥”叫著，後麵還認了師傅，叫了這麼長時間的“老師”。
最關鍵的是，希爾芙想到自己還跟米斯提出了，互聞氣息那樣羞恥的請求。
現在想來，米斯是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事後兩人還經常睡在一張床上。
希爾芙這時突然意識到，怪不得每天早上，總是自己先醒，米斯每次都睡懶覺。
她篤定，米斯肯定是裝的。
米斯一定是醒了以後再裝睡，為的就是不讓她發現，自己早就露餡了。
她感覺自己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無地自容了。
十個白嫩的腳趾已經用力彎成了九十度，心裡似乎有螞蟻在爬，整個人都火熱了起來。
她恨不得順著米斯的耳朵爬進去，一口一口吃掉米斯的腦子。
這樣米斯就能忘記這一年裡發生的一切。
“等等，這是假話。。。那真話。。。是什麼？”
希爾芙在慌亂中鎮定了下來，想到這可能是米斯的謊言。
米斯這次的表情更加不好意思，笑得也有些牽強。
“真話就是，在空島邊緣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認出芙芙是你了。”
“還好。。。還。。。”
希爾芙剛剛得到舒緩的表情再次僵住。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粼粼。
真話和假話都聽過了，希爾芙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彆。
她感覺自己已經死了，死了算了。
最羞恥的一麵被米斯看完了，彆說龍王的威嚴了，已經沒臉再繼續活下去了。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希爾芙，米斯隻能不停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也不該當你老師占你便宜，但是有一點，芙芙的氣息真的很香，我很喜歡。”
突然，米斯感覺右耳垂被溫暖包裹了起來，還有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痛感。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