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
蘇悅悅把空酒杯遞向沈飛龍。
沈飛龍嘿嘿笑著為她斟上第二杯酒,她又一飲而儘。
“巾幗不讓須眉啊!”
沈飛龍笑讚著,又為蘇悅悅斟上第三杯酒。
“悅悅,你慢點喝,先吃點菜。”
見蘇悅悅有些賭氣似的連喝兩杯酒,還想喝第三杯,邵玉娟連忙勸道,且惡狠狠的瞪沈飛龍一眼。
“來晚了,我認罰。”
蘇悅悅端著酒杯,看著韓林,賭氣似的說道。
見韓林沒有理會她,蘇悅悅將第三杯酒一欣而儘,然後有些委屈地道:“韓林,我真沒要刻意躲著你。”
韓林默不作聲扭頭看蘇悅悅一眼,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記得上學那會,韓林和我們家龍龍就經常偷偷在一起喝酒,有一次韓林喝酒了上課,差點把英語老師給揍了,嗬嗬。”
見氣氛有點壓抑和尷尬,邵玉娟連忙岔開話題道。
“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是韓林這小子帶壞了的,那時候他家境比我好多了,每個月零花錢多的讓我羨慕,不過,嘿嘿,大半用來請我喝酒了。”
沈飛龍高舉右手,調侃似的為自己澄清。
“切,說的你像三好學生似的,是誰周末回家,把家裡的下蛋老母雞給偷帶學校當下酒菜了,偷自家的雞就偷吧,竟然帶隻活的養在宿舍裡,每天還下蛋。”
韓林不甘示弱的爆出沈飛龍的黑曆史。
“我那不是因為家裡窮,回請不起你喝酒,所以才想著弄隻雞,給你當下酒菜。”
沈飛龍滿臉笑意,故作沒好氣的瞪著韓林。
“那隻母雞最後自怎麼樣了?”
邵玉娟和蘇悅悅異口同聲的問道。
“被宿管大媽抓回家宰了,燉了,可恨的是,我和韓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敢怒不敢言,連口雞湯都沒喝上。”
沈飛龍極為氣憤地道。
“改天打她現在住哪,咱們哥倆找她討債去。”
韓林笑侃道:“十多年前下會蛋的母雞,一天下一個蛋,一年就是365個蛋,十年就是3650個蛋……”
“去你的,你怎麼不算算,蛋孵雞,雞又生蛋呢,你那樣算的話,宿管大媽就算是傾家蕩產也陪不起。”
邵玉娟笑罵韓林。
喝酒恨往惜,四人有說有笑,聊的非常開心,仿佛回到了年少輕狂的高中時光。
主要是韓林和沈飛龍兩個男人喝的多,邵玉娟和蘇悅悅隻是陪著,時而象征性的小眠一口
約兩個小多小時後,四人結伴離開酒樓。
韓林走路東倒西歪,說話大著舌頭。
沈飛龍也好不到哪去,被邵玉娟攙著走出酒樓,還嚷嚷著,我沒醉,再喝。
“悅悅,韓林和我們家龍龍都喝大了,我倆分頭行事,送他倆回家,韓林就交給你了,送他回家,帶她回家,還是去酒店開房,隨你喜歡,今晚,他是你的了。”
來到馬路邊,等出租車的空檔,邵玉娟調侃道。
“娟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今晚肯定、絕對拿下他。”
蘇悅悅立軍令狀似的玩笑道。
翌日清晨。
韓林在酒店客房裡醒來,還發現自己隻穿著一條褲衩子。
靠坐到床頭,韓林拍了拍有些暈沉沉痛的腦袋,輕聲嘀咕道:“昨晚誰送我來的酒店他昨晚喝的記憶斷片了,離開酒樓之事的完全不記得了。
“美女,知道昨晚是誰送我來酒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