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緊張。”
“噢噢，那怎麼繼續。”
“陳隊！”
曹國**然喊了陳兵一聲，可是接著又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沒事，有事就說，咱們就是正常問話，不要有緊張的情緒。”
曹國東點頭答應著，可他的雙手還是在不斷搓著，然後終於是說出來了。
“我能抽根煙嗎？”
陳兵看了一眼，看向韓林問他介意嗎？韓林便搖搖頭。
“請便。”
曹國東點頭致謝，拿了一根叼在嘴邊，拿打火機一點，著了抽了一口。
接著把一口白煙吐出，他的表情頓時便輕鬆了許多。
“那咱們開始，家住哪？”
陳兵這話一出，就讓韓林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這問題不是資料上有嗎？怎麼還問？然後接下來的問題，比如什麼工作，什麼學曆這些資料上應有儘有的信息，陳兵全都問了個遍而且每問一個問題都得看好幾分鐘的資料，那表情好像在研究很深的問題一般。
韓林出去監聽吳文霞房間的音頻，審訊員也是問同樣資料上的問題，但到了楊婷婷這裡，裡麵已經沒有聲音了，透著單麵玻璃看過去，審訊員是白靈，她好像有點頭疼地坐在那，看著那不到半頁的資料。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陳兵看了眼手表，此時已經是五點半了，他頓齊了手裡的資料，起身準備離開。
“那就先休息一下，我們這邊開個會。”
曹國東從頭到尾倒是很配合，陳兵正要走，曹國東又突然喊住他。
“那個我現在能打個電話嗎？”
陳兵笑著說道：“等我們開完會就可以了，放心，很快。”
陳兵走出了審訊室，和另外一個審訊員，交談著什麼。
“韓林，白白靈叫出來。”
韓林便走到了白靈所在的審訊室，輕輕地敲了敲門。
白靈坐在座位上，那眼神好像跟資料上的每個字都有仇一樣，聽到敲門聲她猛然轉頭，起身過去。
韓林把門打開，看見了楊婷婷。
她還是那麼端莊高雅地坐在那，翹著二郎腿，氣質撩人。
可韓林看著卻有點厭惡，他從未如此討厭過一個美女，她楊婷婷是第一個。
白靈拿著資料出來，那門剛關上，她突然弓了弓背，雙眼又大又圓，然後用手瘋狂攏著她的頭發，不耐煩地怪吼一聲，再回複站姿。
好像隻有這樣她才會舒服一點，韓林感覺她在裡麵難受極了，不過這一頓發泄的操作屬實把韓林嚇蒙在原地。
白靈的眼睛跟死魚眼一樣盯著前方，然後快速走向了會議室，完全不等後麵的韓林。
剛進會議室看到陳兵，白靈就把那和其他相比單薄了不少的資料重重地拍到了會議桌上！
“你安排給我的是什麼東西？！無業遊民，無學曆，無手機號碼，她什麼都沒有！就跟一個可以從這世界上消失也沒人知道一樣！”
白靈在那裡來回踱步，怨聲載道。
“你真的剛才韓林來敲門的時候，我以為那是神來拯救我了！真的我差點就在裡麵發飆，我直接開問！”
“好了，辛苦辛苦！”陳兵在點頭答謝他。
從監控看上去，曹國東和吳文霞都有不同程度的緊張，但楊婷婷卻泰然自若地坐在那，甚至有點閒情雅致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陳兵打電話給了林仙兒。
“情況如何？”
“他們的車饒了三次郊區林，正在往蜀地西南行駛。”
“西南？”韓林激動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