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還是放不下心中的顧忌,白靈一直拉著陳兵回了住所。
這一天的工作可是真夠累的,但一回到房間的床上,這種感覺就瞬間消失了,白靈享受地躺在上麵,她在幻想著,天空灑滿了晶瑩剔透的星星。
她突然覺得想要喝酒,便立刻起身,打開了冰箱。
她不會喝酒的,意思是洋酒這類的,例如威士忌,她覺得那東西下肚子,幾乎在胃裡就會把她給難受到跪下,她隻喜歡喝啤酒,她覺得這種度數剛剛好,刺激著舌苔和牙齦。
“還在想嗎?”白靈問道。
陳兵躺在床上,他感覺這樣下午他可能夜不能寐了。
“我沒辦法不想這件事,那種直覺太可怕了。”
“嗯……我沒跟過去,所以不太能理解,你能舉個例子嗎?”白靈手裡拿著瓶啤酒,趴到陳兵旁邊。
陳兵側著身子麵向白靈,他在思考著上麵,眼睛朝上,好像頭頂上才會有答案,但大多數人都是那麼思考的。
“類似那天我差點進監獄的那一次一樣。”
“你又說了一次我不在場的經曆。”
陳兵有些苦惱了,他想不出更像的感覺了,因為這種直覺實在是少有,內心有種想法在催促他,說要找些事情做,有利於回憶。
白靈她看著陳兵的樣子,有點心疼,她心裡想起了安慰的法子。
她抿著嘴,又喝口酒,然後把酒瓶放下,慢慢地,像隻準備捕獵的野貓,朝陳兵的身上爬去!
“我在想問題。”陳兵說道。
“我來幫你!”
說完,白靈就拉起了陳兵的上衣,那結實的肌肉呈現在她眼前,讓她有點望眼欲穿。
陳兵看著白靈的表情皺著眉頭。
“你現在真的像個女流氓。”
“那你想不想滿足一下‘女流氓’啊?”
白靈嬌媚地問道。
麵對邀請,陳兵從容不迫的履行了一個紳士的義務!
白靈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回憶起那種事情。
現在難道不應該是專心開車的時候嗎?!
前麵那該死的汽車又怪了個彎,又是讓白靈猝不及防,這片巴蕉林的路數太複雜了,她內心從剛才就在詛咒,她恨不得有某種異能直接將這些樹一把火燒了,然後她就可以直接踩油門與對方競速,對於這方麵她還是有很大的信心。
一陣轟隆!
又是路麵的一個大坑,白靈又被震了一下。
車輛駛出了巴蕉林,朝遠處的一道柵欄衝去,那便是吳地和蜀地的邊界了。
二組和三組的車從兩邊夾擊了過來!
終於,還是趕在前麵堵住了那輛轎車,被追捕的車輛被迫停下,橫著滑行了幾米才停下。
“護寶局!下來!”
護寶員拿著槍下車,上前喝道。
一個流裡流氣的小夥子和一個中年人被拽下了車,他們雙手抱頭,被護寶員按在了引擎蓋上。
陳兵趴在車上下來,他一路被顛得有點暈,跳下車的時候差點沒站穩。
“怎麼辦現在?”白靈問道。
“沒辦法了,下午的交易可能得取消。”陳兵說著。
事情的起因得追溯到早上。
護寶員提前過來勘察地形,在為下午的行動做準備。
然而就在護寶員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兩個人出現了,他們看見護寶員就跑,於是一次突發的抓捕行動便開始了。
車裡的兩個嫌疑犯被帶拷上手銬。
三組的隊長洪宗盛走了過來,那是一個比陳兵還要年輕的隊長,長相清秀,但他的眉毛濃厚,表情也很嚴肅,常常會讓人以為他很老。
“陳隊,人就交給你們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