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站在旁邊,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實在是難聞,惡心至極!
“好了,得救了。”韓林說著,脫掉了身上的清潔工製服。
“所以你特麼到底是誰?”野尺半彎腰還在喘氣。
“我叫韓林,是家裡人派來救你的。”韓林言簡意賅。
野尺被那垃圾車裡的味道熏得頭暈,簡直在臭水溝裡一樣,或是被人扔了化糞池。他想著趕緊休息一下,或是找個地方洗個澡。
韓林站在那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環視了一圈,這樹林旁好像沒有什麼建築物,隻有遠處的水壩,月光下很是顯眼。
“趕緊找個地方洗個澡吧,你那身上的味道跟腐爛的動物屍體一樣。”韓林說道,一臉嫌棄,但卻還是過去把野尺拉了起來。
“哥們,以後咱們倆就是過命的兄弟了!”
“行了,貧嘴的話就彆在這說了,趕緊走,護寶局過不久就會發現的。”
“兄弟,你不用回去的嗎?”
“鐵鏽給的命令是不用回去,我就跟你一起呆在吳地了。”
“那再好不過了,走,哥帶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野尺在展現他的豪邁之氣,還想把手搭在韓林的肩膀上,但韓林躲開了。
“趕緊走吧,你身上的味道簡直要命!”
野尺捧腹大笑,隨後和韓林一起朝東邊的山路離開。
韓林回頭看了一眼河邊的大壩,一切畫麵好像變慢,耳邊仿佛有沉重的弦樂,宣告著有人離開。
那天一早,護寶局的護兵便發現了野尺的失蹤,監禁室的監控畫麵隻拍到了一個清潔工,下麵的護兵上報了情況,是魏黎琴全權負責這次“事故”。
魏黎琴當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是自己導演的一場戲劇,但無奈於下麵的護寶員頻繁上報,她往後推遲了這件事的解決時間,希望讓其消失,或暫時列為懸案。
野尺便莫名其妙地在監禁室消失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韓林便和野尺一起行走,時刻像陳兵和魏黎琴報告他的行蹤,他又召集了他之前的小弟,他的“銅三角”地盤又回到了他的管轄之下。
“我覺得最近就不要太過聲張了,你現在可還是通緝犯,要是被發現了可有得回去了。”韓林說著,喝了一口杯中的苦艾酒。
那味道很濃鬱,烈酒中的其中一款,仿佛有團火在他體內燃燒。
野尺嘻嘻賤笑著,他還在為自己的重見光明而感到興奮。
“哥們,你不知道這種重見天日的快感,老子東山再起的日子就要來了,肯定得好好慶祝!”他仰天笑著,然後蹬直雙腿。
“走!帶你樂嗬著去!”
“我剛才說了不要太張揚。”
“你不要那麼掃興,不是怎麼大活動!”
有那麼幾天,韓林整天和野尺出入一些酒吧和歌廳,燈紅酒綠的生活讓他感受到了這些人日常的紙醉金迷。都是一些打擦邊球的行為,灰色地帶產業。
但韓林每次都不會去觸碰,他時刻謹記林仙兒跟自己說的話。
“不要觸碰底線,不要挑戰法律!”
閃爍的霓虹燈晃過韓林的眼睛打開了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