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如此的犧牲精神呢?”
“我沒在開玩笑。”溫旭的嚴肅認真的看著韓林。
韓林從剛才打趣的模樣收住,顯得很尷尬地開口。
“我的意思是說你有異能,做這件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所以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事情還沒開始呢你就在這裡打退堂鼓,顯得很沒有領導風範啊!”
相比跟其他人對話,韓林跟溫旭聊天的壓力還算小的,溫旭的話語很有趣,或者說不會讓韓林反感,無需費腦子去像下一句我該這麼說會比較通順一些,他也不清楚跟他現在是什麼關係。朋友?又不是很有往來;合作夥伴?也就這一次而且還沒開始;陌生人?那更不可能了,畢竟他們現在正站在走廊上聊著如此深刻的談話,沒錯,年齡相仿的大男人;真的是賤!
韓林沒覺得自己的談話有多優秀,他好像在找存在感證明自己的話術天賦。真逗,心想不一定事成,那句話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了,他隻想展現自己的一種品質,我可以信任,無需懷疑。
“謝謝你韓兄,說了這些話。”
突如其來的道謝讓韓林有點接不住,他感覺到了渾身難受,這春天的乾燥讓他後背發癢,像是有隻一公分長的螞蟻在他衣服裡麵往上爬,卻怎麼也拍不死它!
“我也沒說什麼,就隻是簡單的說一些事實,還有啊,你說不定都比我大,彆叫我韓兄了。”
“你幾歲?”溫旭聽完問道。
“二十七。”
“幾月生的?”
“七月。”
“那就對了嘛,我九月,比你小兩個月呢!所以韓兄這個稱呼還是不用換的。”
走廊外是在談話,酒店房間內也是。
“婷婷姐,你說咱們以後要去哪裡生活啊?”吳文霞像是楊婷婷的小迷妹,問道。
“嗯……我喜歡蜀地,那裡的氣候比較宜人,而且不會像吳地這麼乾燥。”楊婷婷稍作思考後回答。
“都聽你的……”吳文霞笑嘻嘻地依偎在楊婷婷身上,現在是她們兩個女孩子的獨處時光。
另一個房間,焦夕和嚴升還有曹國東正在打牌。
“三帶一!”曹國東朝桌子上響亮的拍下了撲克,然後眼睛來回轉動,看著嚴升和焦夕。
兩個人搖著頭表示手裡沒牌。
焦夕連打牌都是正襟危坐的樣子,她就像個“彆人家”的孩子,一直注重禮儀,而且有點過頭了,長相也顯年輕,要是穿上校服,看上去跟女高中生一樣。
嚴升抬頭盯著天花板,“欸你們說,文霞和婷婷姐在那邊乾嘛呀?”
“她們兩個女孩子就聊天咯,能乾嘛?”曹國東看著自己手上的牌,說道。
“我覺得她們最近的關係變得很好了。”焦夕語氣平和的說道。
“這話這麼說?”
“以前文霞總是大大咧咧的,有時候還會說話不過腦子,但現在她變得含蓄了好多。
“含蓄?你覺得這詞用在她身上合適嗎?”嚴升皺著眉頭問道。
“你彆把文霞想得跟個潑婦一樣行不行?”曹國東瞪了嚴升一眼。
“那她之前每天不都是大小姐脾氣嗎?要不是咱們習慣了,她指定在外麵會被說。”
“其實奇怪的不止文霞,婷婷姐也有所變化,我依稀記得是……就去把一號墓的東西搬走之後吧,就那段時間文霞和她就明顯走近了許多,而且楊婷婷變得開朗起來了。”焦夕下了對勾,手裡剩下三張牌。
“對呀,以前她沒那麼多話的,那禦姐的範兒杠杠的,神鬼勿近啊!”嚴升誇張形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