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窮的久了,有了錢之後就特彆喜歡炫富,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有錢。
這還不算什麼,她還瞧不起窮人,就好像忘記了自己也是窮人出身一樣,可以說是非常的忘本。
總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和蔣春利的勢力,跟彆人發生口角。
她在商場買東西,瞧不起賣鞋子的服務員,她會很過分的要求人家給他跪下穿鞋。
在路上開車,也是路怒症爆棚,經常對旁邊的車破口大罵。
在餐廳吃飯,她也會因為服務員上次不及時,將菜湯潑到人家的臉上。
每次她惹事,蔣春利就得出麵幫他處理,不斷的收拾爛攤子,可以說丟人都丟儘了。
久而久之,洪城市商界的人都知道富隆的老板蔣春利娶了一個母夜叉。
終於,蔣春利忍無可忍了,終於提出了離婚。
但是兩人共同奮鬥這麼多年到現在,這麼大的產業分割起來,那是非常的困難。
兩年前,蔣春利就起訴離婚了,但是就是因為財產分配不均,至今都沒有離成。
所以,不管是名義還是法律上,富隆酒店的控股人依舊是蔣春利和韓枚兩個人。
這樣一來,著實是難為員工們了,每次遇到工作分配當麵的問題,都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兩個老板,都是實打實的控股,哪邊都不敢得罪,哪邊也不敢不聽。
保安非常客氣的問道,“韓總,那您看這事怎麼處理比較好呢?”
韓枚看著一旁的電梯,說道。
“把她給我轟出去!”
保安們聽完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畢竟林仙兒是蔣春利親自帶上來的客人,蔣春利還特意囑咐要好好招待。
現在韓枚竟然下令趕林仙兒走,這要是讓蔣春利知道了,自己肯定挨處分。
但是現在韓枚就在旁邊看著,要是不按照她的吩咐做,也照樣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女人活像個母老虎,誰都不敢得罪她。
隻見保安糾結了好一會兒,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一樣,說道。
“小姐,請下樓吧!”
保安說完,林仙兒眉頭緊蹙,神情不悅。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自己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她直接賠償了,非要糾纏。
能直接賠償不接受,非要以後聯係,結果現在又讓自己出去,這是更年期綜合征,心煩易怒嗎?
林仙兒生氣的說道,“你憑什麼趕我走?是你們這的老板讓我上來的,現在又讓我出去,你拿顧客當什麼了?”
韓枚不屑的看著林仙兒,說道。
“憑什麼?就憑這酒店是我開的!我必須保證我尊貴的顧客不能受你這樣的底層人打擾,更不能讓你這種窮鬼拉低我酒店的檔次!”
“所以,你必須給我滾!”
說完,韓枚便示意保安趕緊動手。
保安不敢怠慢,上前一把抓住林仙兒的胳膊就往外拽。
正在這時,去拿蘇打水的韓林回來了,正好看見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