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兩人水火不容的樣子,估計是要離了。
蔣春利的八字格局中,木土相克,財旺克傷官印星,這說明他會因為事業的緣故中傷身體,從蔣春利的咳嗽看來,這個傷應該出現在不久前。
而反觀韓枚這個女人,命中帶煞,雖未女流之輩,但卻生性好殺,嚴重的暴力傾向。韓林掐算了一番,斷定蔣春利手受傷生病的事情跟這個女人一定有關係。
蔣春利說完,轉頭看向保安,麵色不悅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已經默認富隆唯一的掌權人是韓總了,是當我死了嗎?竟敢這樣對待我的貴客!”
此話一出,幾個保安頓時嚇得麵色慘白,“蔣總,是……是韓總的命令……”
蔣春利冷哼一聲,說道。
“這是我蔣春利的貴客,你們這群不長眼的東西!”
韓枚聽完不屑的笑道,“貴客?蔣老板,你都是跟這種人交朋友的嗎?什麼時候身份這麼低微了?”
蔣春利最看不慣韓枚忘本的嘴臉,“身份低微?你拿什麼衡量身份?錢嗎?你彆忘了,你也是農民出身!”
“賺幾個臭錢就忘了本,在你的眼裡錢是衡量人的標準是嗎?”
韓枚也不甘示弱,回嗆道。
“錢就是萬能的,沒錢就不要自不量力,不要去你不該去的地方!”
韓林聽完,忍不住笑道。
“錢是萬能的?錢甚至能幫你謀害親夫!”
謀害親夫?
韓林這話像一個驚天大雷,讓在場的所有人驚訝的目瞪口呆。
事實上,蔣春利前段時間遭遇了一場嚴總的車禍,是韓枚找人故意製造的。
兩人的離婚官司打了很久了,就是因為財產分割無法達成一致,一致拖著沒有判決。畢竟富隆集團這種幾十億資產的大公司,股權架構非常的複雜,再加上公司是兩人早年共同創辦的,兩人都覺得自己的貢獻大,所以導致這婚離了兩年了都沒離成。
於是,韓枚便動了殺夫奪權的心。
隻要蔣春利一死,那她作為法定第一繼承人,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得到所有的財產和股權。
但是,這蔣春利造化大,硬是有驚無險,死裡逃生,這讓韓枚的心思落空了。
蔣春利聽到那句‘謀害親夫’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悲愴起來。
“小兄弟,你這話是……”
韓林淡笑道,“蔣老哥兒,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有些事情,不是最親近的人,是根本沒法下手的!”
蔣春利當然能聽得明白韓林指的是什麼,他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想起來了!那天的車禍之前,我就發現我的車多出了十公裡的路程,當時我也很納悶是誰開走了我的車,開走的這十公裡是去做什麼了?現在看來,隻有有鑰匙的人才能做到!”
“我想查監控,但監控恰巧壞掉了,這是在太巧了!”
“後來就是我自己開車到國貿大橋,當時我為了躲避迎麵撞過來的大貨車,不得已才撞上欄杆的,當時我的刹車是失靈的!”
“現在看來,實在不對勁!”
韓林聽完,語氣堅定的說道。
“一個看似是意外的事故裡,巧合的因素集齊三個,就絕對不是意外!”
兩人說完,貴賓室裡的客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