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當時我跟荷月剛結為道侶不到一年。
得知我要頂罪入獄的消息,她十分生氣。
認為我這做,既是對凶手的縱容,也是對她不負責任。
甚至還提出,若門派那邊不好交代,她願意跟我私奔去其他州郡。
唉,你們可能不知道,當時的荷月可是寧州金霞派的頂尖弟子,極受門派重視。
她肯放棄未來,選擇跟我私奔,真是極大的犧牲。
但是最終……我還是辜負了她。”
說到最後,柏九的眼中再次閃起了濃濃的歉意。
“喔!是這樣啊?怪不得她那般恨你,原來你就是那個‘負心漢’啊?”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後,金丞沱又張口問了一句:
“可就算如此,那也罪不至死吧?你又不是……移情彆戀啥的。”
“唉!可能在她看來,我選擇了門派拋棄了她,恨我也理所當然。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沒真要殺我不是?不然我哪能躺在這兒跟你們聊天啊?”
自我安慰般地苦笑兩下,就聽柏九話音一轉:
“對了,比賽後來怎麼樣了?”
“老大,比賽早結束了,大賽前十都產生了。我們是三天前把你抬回屋的。”
“啊?我睡了這麼久?那荷月她……”
“打敗你後,看下一個對手是金丹中期修士,她直接放棄了比賽,領完獎勵就走了。”金丞沱如實答道。
“走了?”
柏九先是一愣,很快又焦急問道:
“去哪了?”
“呃,這、這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柏九麵露失望時,沉默半晌的青杉突然開口了:
“九哥,我聽她和另一位姑娘說話時,好像提到過‘三生窟’,會不會是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