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柏道友啊?嗬嗬,其實從你報名參賽開始,我一直有關注你。本來挺看好你的,沒想到你竟自己放棄了……”
說到這兒,就見唐蔓鷺的臉上生出了一抹既困惑又失望的表情。
“晚輩……是有無奈的苦衷,請大人見諒。”
其實就算不說,唐蔓鷺從當日比賽現場也能大概猜出,柏九跟“怒斬負心人”之間,肯定有著錯綜複雜的情感糾葛。
不然他也不會麵對攻擊毫不設防,並將到手的勝利拱手讓出。
“嗬嗬,你的比賽你做主,何來‘見諒’一說?隻要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行。”
見對方不想多談此事,唐蔓鷺也就沒再追問,而是話音一轉,拋出了她今日的主題:
“對了,關於州府供奉一職,不知道友有沒有興趣啊?”
“州府供奉?”
這次輪到柏九疑惑了:
“不是隻有大賽前十,才有資格成為供奉嗎?”
“理論上確實如此,但也不乏特例!”
唐蔓鷺一邊用手指輕撫杯口,一邊揚起嘴角,饒有興致地望著柏九:
“你能擊敗金丹中期的魏獨尊,在我看來你已具備了成為供奉的實力,我可以專門為你增加一個名額。”
說句實話,柏九當初來參賽,首要目的是獲取築基丹,次要目的是賺回高額的報名費,除此之外再無他求。
像進入前十才能取得的“供奉”一職,他不僅從未考慮,就連了解都知之甚少。
見對方竟向自己伸出了橄欖枝,柏九隻得難為情地撓頭回道:
“呃,不瞞您說,當初報名時,我壓根兒沒想過自己能進前十,所以對‘供奉’一職不太了解。嘿嘿,您能不能跟我講講,供奉都要乾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