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娘?你、你今年……多、多大了?”
要換成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柏九根本不會多此一問。
因為他跟荷月有二十多年沒見,肯定與自己無關。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女孩的歲數看上去就跟自己離開的時間頗為相似。
柏九的腦中也不自覺地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內心的緊張全都映在了臉上。
“我今年二十三。”
女孩眨巴著好奇的眸子:
“你問這個乾嘛?”
“二十三?二十三……二十三!!!”
三年閉關,加上二十年牢獄,剛好是二十三年。
換句話說,這個女孩就是在柏九入獄那年誕生的。
而那時的荷月,就隻有柏九一個道侶。
所以根據年齡推算,柏九很可能就是這女孩的親生父親。
得到這一結論後,柏九的內心可謂是五味雜陳、思緒萬千。
一時間,大腦就跟中病毒似的當場陷入了宕機狀態,口中結結巴巴地自言自語道:
“那、那這麼說來,你、你是……”
可就在柏九即將道出關鍵字時,站在一旁的荷月突然上前一步,硬生生地將他打斷了:
“住口!你怎麼還不走?!”
“我……”
柏九是一臉委屈,仿佛有一肚子話要說。
但不等他發聲,就又一次被荷月無情地製止了:
“你什麼你?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這裡!
你要是再不走,我這輩子都不會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