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自己呢?難道幾百年來,連一個道侶都沒有?該不會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這個還真不是。我師父潔身自好,從不與男子過深交往,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什麼玩意!?
我了個乖乖!
年過六百之人,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這尼瑪絕對就是傳說中的“齊天大剩”啊!!!
聽完這一壯舉,柏九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佩服、佩服!
六百年都能忍住,你師父真是個狠人!
哎?那這麼多年,她真沒一個徒弟有過男女私情?”
“早在兩百年前,好像有過一次,我是聽柳師叔跟我講的。”上官寒雪回憶道:
“那是一位蔣姓師姐,她背著師父和彆派的男修產生了情愫。
一開始隱瞞得很好,但時間長了終究紙包不住火,還是被師父發現了。
為了逃避師父的責罰,她和男修一起逃往了位於東靈大陸東北端的磐州。
本以為可以隱姓埋名的生活下去,可結果還是被師父的眼線發現,最終被帶回派中接受了懲罰。”
“啊?人都走了,還要抓回來?你師父也太小心眼了吧?”
因為言辭對古秋萍不敬,此話一出,柏九又遭到了上官寒雪的白眼:
“是蔣師姐有錯在先,回派受罰也是理所當然,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你不可以這樣說我師父。”
“行、行、行!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那你的蔣師姐受的什麼刑罰?”
“她、她”
說到這兒,上官寒雪不禁微微低頭,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藏的不安與遺憾:
“她被我師父親手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