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午時。
“辛苦”了整整一上午,柏九感覺有點餓,便來廚房找吃的。
剛進廚房,就看到荷月正在灶前忙碌。
柏九快步上前,笑盈盈地從身後摟住了荷月:
“謝謝你,月兒!”
荷月會心一笑,一邊將鍋中美食盛出一邊回道:
“跟我客氣什麼,我不過幫你說了幾句好話而已。餓了吧?這碗你先吃,剩下的等下帶給杉妹。”
“這是給我倆做的?”柏九詫異道。
“嗯。懷孕很辛苦,需要營養,也需要關懷。我經曆過一次,所以有經驗。你最近就多和她待在一起,聽到沒有?”
“月兒我、我對不起你!”一想起荷月獨自懷胎生子之事,柏九的臉上顯出了濃濃的歉意。
荷月毫不介意地搖了搖頭:
“都過去了,你不用道歉。隻要彆讓杉妹受同樣的苦就行。”
“有你在她怕是想受苦都難啊?哎!對了,你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讓她這麼快就改了主意?”
麵對柏九的疑問,荷月抿嘴一笑,得意之餘並帶著幾分神秘:
“沒說什麼,隻是跟她講了些我們女人的事。”
“女人的事?什麼意思啊?”
“都說了是女人的事,你打聽那麼多乾嘛?你又不是女人!好了、好了,快去把飯菜拿給杉妹吧。”
荷月不耐煩地將柏九趕出了廚房,目送著他走入青杉的房間後,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
受孕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說易不易,說難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