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是邱菱婉放學歸來,開門後卻驚訝地發現,站在門外的並不是邱菱婉和袁琴,而是兩鬢斑白的邢漠。
“柏九醒了?”
“對,剛醒。晚輩見過邢前輩。”金丞沱禮貌地行了個禮。
“醒了就好,我正好找他有事。”
不等金丞沱反應,邢漠已快步走進房間,來到了柏九床邊。
“老夫剛下課,特意來看看你。”
“柏某見過邢前輩。”
見邢老親自前來探望,柏九掙紮著想起身行禮,卻被邢老一把按住,微笑著道:
“你身上有傷,不必拘泥於禮數。感覺如何?好些了嗎?”
雖然無法起身,但柏九還是強忍不適,努力坐直了身子,點頭回道:
“好多了,死不了。這次多虧前輩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柏九必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趁二人寒暄之際,金丞沱已為邢老搬來一把木椅,並倒上了一杯熱騰騰的綠茶。
接著,他就像一個專業的服務員般靜靜地站在旁邊,傾聽著二人的敘話。
“你是州府供奉,營救同仁老夫責無旁貸,此事你無需掛懷。”
麵對柏九的感激之詞,坐在椅子上的邢老隻是微微一笑,表示並不在意,隨後便很自然地將話題引回了案件之上:
“不過老夫真的很疑惑,以你的實力,怎麼會被蔣方勤打成如此重傷?”
這個問題不僅讓邢老感到困惑,就連站在一旁的金丞沱也十分不解,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柏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