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沱聽到這話,不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想通了其中關鍵,急切地說道:
“邢前輩,這、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背鍋!他是想一人承擔下所有的罪責,您可千萬不能相信他啊!”
“這個老夫自然不信,但問題是,你有辦法證明他說的是假話嗎?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老夫也很難向他人問罪啊。”
說到這裡,隻聽邢老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目光再次投向了床上的柏九,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對方連續兩次對你出手,難道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嗎?”
麵對邢老的詢問,柏九帶著一絲無奈和沮喪搖了搖頭,實事求是地回道:
“晚輩兩次都查了,確實一無所獲。
我猜,要麼是他懂得隱藏行蹤的秘技,要麼就是在出手後迅速逃離了現場,令我無法追蹤到他的下落。”
“如果是這樣,就有些難辦了。”
邢老深深歎了口氣,麵色為難地摸了摸胡須:
“老夫雖想為你出頭,但僅憑猜測恐怕很難讓眾人信服。
就算老夫去質問東方澤尚,他定已備好各種理由應對。
不得不說,他這手暗箭傷人的手段,真是設計得天衣無縫啊!”
邢老雖是競賽的主理人,但在處理學員違規事件時,也需講求公平、公正。
如果僅靠猜測就給人定罪,定會給對方留下把柄,對於州府聲譽不利。
更重要的是,此案已有人主動投案並承認了罪行,且他身邊還有兩個所謂的證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柏九不能拿出確鑿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推測,就算邢老想給他一個公正的結果,也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