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項,也並非不可選。
但前提條件,還是要搞清事發的起因。
倘若這是場正邪之戰,以晚輩的性格,隻要實力允許,自當拔刀相助。
即便實力不濟,我也會在暗中援手。
但若是兩邪之爭,那晚輩就不會強出頭了。
敵強,我便溜之大吉,明哲保身。
敵弱,我也不介意留下……坐收漁翁之利。”
聽過柏九的解釋,邢漠先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
但很快便話鋒一轉,帶著一抹嚴肅,將話題重新拉回了“考核”二字之上:
“縱然你說得有理,但規則已明確告知,60秒內必須作答。
你以白卷回應,就不怕被當場淘汰嗎?”
麵對邢老的質問,柏九先是深吸了一口氣。
作為參賽者,他當然知道自已如是選擇,大概率會麵臨怎樣的結局。
但是出於本心,他又不願為“應付考核”,便做出違心的選擇或隨波逐流。
所以深思了兩秒後,就聽柏九一字一句地回複道:
“考核的規則,晚輩當然清楚。
也正因為清楚規則,晚輩才做出了自認為最‘正確’地選擇:
在弄清緣由之前,絕不靠片麵的信息貿然行動。
倘若前輩認為我的選擇有錯,晚輩自行離開便是。
我願為自已的選擇,承擔後果。”
柏九的聲音清晰而有力,不卑不亢,映射著他內心的早已認定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