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金丹後期的小柏九居然能闖進決賽,看來邢老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嘛!”
唐蔓鷺遙望著遠處的擂台,托著她那精美的下巴笑眯眯地說道。
一顰一笑之間,都充滿了魅力。
邢漠微微點頭,眼中卻摻雜著幾許擔憂:
“此子能進決賽,既有實力也有運氣。隻是這最後一輪,怕是很難過關了……”
“以金丹修為能走這麼遠已然不易,假以時日定能成為我烏州棟梁,邢老莫要心急,總要給年輕人成長的時間……”
簡單安撫了兩句後,就聽唐蔓鷺話音一轉:
“對了,關於東方澤尚,你怎麼看啊?”
“此子心性果斷,在用人方麵也有自已的一套,算是個好苗子。
但就是手段毒辣了些,為達目的不擇生冷。”
邢漠一邊客觀地評價,一邊輕輕皺眉。
對於東方澤尚這種人,邢漠是既欣賞其才能,但又擔心其過於無情會給門派帶來麻煩,故而語氣中略帶憂慮。
“這樣啊?那你以後可得多盯著點,萬一有什麼狀況,需及時阻止。”
由於場上二人實力懸殊,所以唐蔓鷺在不經意間已將東方澤尚視為了最終勝者,當即叮囑了一句。
“屬下明白。”邢漠點頭接令。
“那姓宋的小子呢?我記得邢老之前不也挺看好他的嗎?”
說話間,唐蔓鷺又將目光投向了位於擂台以南的宋無界。
此時的宋無界正靜靜地站在那裡觀看比賽,眼中既有向往又有遺憾。
順著唐蔓鷺的視線望去,邢漠露出一抹惋惜:
“此人其他方麵都還不錯,但性格孤僻,不喜與人交往。
半年下來,連一個信得過的隊友都沒能培養出來,方止步於上一輪。”
唐蔓鷺聽後不禁皺起眉頭,但沉默片刻後還是善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