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事啊?哎?我在這兒坐了一下午,嘿嘿,有點口渴,可否進屋討碗水喝?”
哪個修行者的戒指裡不備水囊?
口渴?
這理由也太拙劣了吧?
宋無界不禁眉頭微皺。
但即便他明知柏九是在找借口要進屋敘話,但考慮到對方如今的身份,以及人家帶傷等了自已這麼久,若連這點小小的請求都不予以滿足的話,那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
於是,宋無界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打開房門,將柏九請進屋內,並親自為他倒了一杯白水。
柏九接過水杯,仰脖一飲而儘。
待杯底剛一落桌,便二次展開了對話:
“對了宋兄,之前生死考核那輪……唉,實在是太遺憾了。其實我一直以為你可以走到最後的。”
聽對方提起出局一事,宋無界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表情雖顯落寞,但心態似乎已經釋然,眼中再沒了當初的那縷怨恨:
“唉!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事後我靜下心想了想,正如邢大人所說,我這性格……或許真不適合當掌門吧。”
“那可未必!嘿嘿,性格也是會變得嘛。”
咧嘴笑了笑後,就聽柏九又道:
“對了,比賽已結束數日,你怎麼還未離去啊?”
“我和邢前輩還有些事要處理。”宋無界淡淡的回道。
“哦?”
柏九好奇地追問:
“什麼事?我能幫上忙嗎?”
“多謝柏掌門好意,此事無需相助。”
見柏九進屋後一直不提正事,隻和自已不停閒扯。
宋無界的耐心終於被消磨殆儘,忍不住主動問道:
“柏掌門傷勢剛愈便來尋我,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