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姑娘對我有情有義,相助良多。
此次若非有她相助,掌門之位我定然無法到手。
所以、所以……”
“即使有恩,也不用非得結侶吧?”
聽完柏九解釋,霜序顯然並不接受,不滿的眉頭緊緊擰住。
在說話之餘,目光還時不時向身邊的母親瞟去,似乎是在觀察母親的臉色:
“這段時間,我和娘每天都在家幫你照顧杉姨和小憶鬆,是又苦又累。
你可好,出去半年時間,又找了個道侶回來,真是好不瀟灑!
我……唉!
我真不知該用什麼詞來誇你了。
娘,你怎麼也不說句話?
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嘛?”
在女兒的詢問下,沉默許久的荷月終於緩緩開口了。
雖然隻說了寥寥幾個字,語氣中卻充滿了憂傷與無奈:
“結侶……是你的爹決定,娘能有什麼好說的?
唉!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就見荷月帶著滿滿的情緒起身離去,獨自返回了房間。
見到此景,金丞沱雖然很同情老大,但他知道在這種“家務事”上,他還是不要過多參與的好。
於是便很有眼色的走進廚房,主動承擔起了今天洗洗刷刷的工作,將空間留給了柏九的家人。
待荷月帶慍離去,柏九剛想再跟青杉說上幾句。
可說巧不巧,就在這時,酣睡許久的小憶鬆突然醒了,哭哭啼啼地找起媽媽。
為了照顧孩子,青杉隻得暫時離席,將哭鬨的小家夥帶回了房間。
剛還熱熱鬨鬨的餐廳,轉眼間,就隻剩了柏九和霜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