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也聽到了不是?
她自已也承認了,之前在天虞山,我們都沒怎麼說過話。
她今天說得這些,我也是頭一次聽到。”
對柏九的這番解釋,荷月顯然並不買賬,冷語反問道:
“就算如你說,那又如何?你最後不還是把她收入派中了?”
“唉!人家不遠千裡來投奔咱們,這份誠意實在讓我難以回絕啊!
總不能因為私情,就拒絕對方吧?
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定會影響咱們逐光門的聲譽。
我方才喚宋兄來,本意是想讓他尋個由頭婉拒對方。
可哪曾想到,宋兄竟如此大度,不計前嫌。這事是我失策了。”柏九一邊歎息,一邊故作無奈地搖著頭道。
“哼!”荷月滿臉嗔怒地再次說道:
“你少在這兒跟我耍滑頭,要不是你惹下的風流債,用得著這麼複雜嗎?”
“月兒,我、我真沒有惹什麼風流債啊!”
柏九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內心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你要說是菱婉,那我承認,當初是我對她動了心。
但是葉不魅……跟我真是毫無瓜葛啊!”
“毫無瓜葛?一見麵就打情罵俏,眉來眼去的。
後來更是得知她對你傾心不已,怕是那會兒你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吧?簡直一丁點定力都沒有!
唉!這事你自已看著辦吧,我也懶得管了。
往後,你愛收多少隨你的便,統統與我無關。”
說罷,荷月猛地將胳膊奮力一揮,掙脫了柏九的束縛,氣鼓鼓地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個憤怒的背影消失在了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