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懟懟和他也偶爾分開行動,一個去覓食,一個躺在海麵上休息。但是,現在懟懟不管去哪裡都要帶著薛又白。如果薛又白不想去,懟懟寧願餓著肚子,也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他。
薛又白再次確認了,不對勁,這種情況非常的不對勁!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連續下的雨終於停了,氣溫也比之前更涼了一些,薛又白和懟懟需要進食和覓食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有一次,薛又白正在吃剛剛抓到的海膽,餘光忽然掃見,有一團灰撲撲的東西,正朝著他遊過來,動作很慢,似乎是在試探。
是小小。
小小沒有靠得他太近,隻是在他身邊的海域歡快地劃著尾巴。它的媽媽沒有在附近,應該是去覓食了。
薛又白還發現,除了小小,琪琪也經常單獨一隻獺在他附近玩耍。它有時候還很調皮,去騷擾小小。小小還不會潛水,毛茸茸的一團,被戲弄得毫無辦法,隻能“嚶嚶嚶”叫地找媽媽。
再然後,薛又白發現,好像那些母海獺,隻要找到了食物,都會靠得他和懟懟更近一些,似乎是靠著他們吃,更有安全感。
最最最離譜的是,有一天早上,一隻毛色漂亮的母海獺,遊了過來,試探著靠近了他,然後朝著他敞開了肚皮。
薛又白的兩隻黑豆豆眼睛,盯著那隻母海獺,茫然又疑惑。
這行為是什麼意思?是想讓他像給懟懟那樣給它擼毛毛嗎?
雖然他並不介意給其它的毛茸茸擼毛毛,但是懟懟那個小氣鬼,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薛又白為了避免麻煩,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可是,母海獺還沒有放棄,又試著靠了過來,嘗試和薛又白貼貼。
薛又白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向後遊去,躲得遠遠的。
這時,懟懟不知道從哪裡衝了過來,帶起了一片白色的浪花,朝著那隻母海獺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去,瞬間一片慘叫聲響起!
懟懟打架又快又狠又準,母海獺反應過來想要逃竄時,懟懟已經幾爪子上去了,打得對方嗷嗷直叫。薛又白從震驚中回過神,急忙去喊懟懟:“住手!”
母海獺身形很是靈活,趁機就鑽進水裡,飛快地溜走了。
薛又白用兩隻小爪爪,抱住懟懟,發現這小家夥小臉頰氣鼓鼓的,正一臉委屈地看著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薛又白心瞬間就軟了,也沒有追究它為什麼要打架。貼貼抱抱又擼擼,他總算是把滿臉委屈的懟懟哄好了。
他原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就結束了。
然而,當天傍晚,薛又白眼睜睜地看著懟懟,先是把在他們附近玩耍的小小和琪琪給揍了一頓,又凶巴巴地把周圍的母海獺們全給驅逐走了。最後,它似乎不解氣,又去找了薛又白那天打的那隻公海獺,把傷口還沒有恢複的那隻公海獺,又給揍得鼻青臉腫。
薛又白:“???”
這是什麼情況?
然後,薛又白就看到,那些遠處的母海獺們,都朝著他露出了求助的目光,一臉委屈,似乎在請求他評評理,替它們主持公道。
那一瞬間,薛又白福靈心至,恍然大悟,隱約有了一個清晰又荒誕的猜測。
這些婦幼海獺們,會靠近他們,可能不是因為懟懟,而是因為他。
原來,婦女之友竟是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懟懟:吃醋!老婆又不讓我揍母海獺,隻能找彆的公海獺撒撒氣勉強過活了。
鼻青臉腫還沒搞清狀況的公海獺:全世界隻有我一隻獺受傷的成就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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