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蕭少府幾人,還有一位名為劉季的男子,此人非常的重情重義,待樊噲幾人比之親兄弟更甚!
可惜,此人在某天夜裡突然中毒而亡!而蕭少府幾人卻被當成了嫌疑犯關入了大牢。
之後,經過審訊,人證物證確鑿,按理說,應當判處極刑,可蕭少府幾人卻被秘密押解進了鹹陽。
而到達鹹陽後,卻又莫名其妙被無罪釋放了,且此案件並未在泗水郡有過備案?豈不怪哉?”趙勍聽懂了趙奉常的意思,隨即將那次的案件當場給說了出來。
“安寧侯,對於此案,你有何看法?”之後,趙勍轉頭望向張鈺瀾問道。
“………”張鈺瀾並未回答,而是保持著沉默。
“嗬嗬,樊噲,你說…那劉季到底是誰殺的呢?”見張鈺瀾無視他,趙勍也並未動怒,而是轉身又問起了樊噲。
“……!!!”樊噲渾身微微顫抖,拚命克製著內心深處那若有若無的聲音。
“嗬嗬,不過是個傳聞而已…趙衛尉竟然在這神聖莊嚴的麒麟大殿信口開河,是否沒把皇權威嚴放在眼裡?
還是說,趙衛尉已經可以藐視皇權了?如此說來,趙衛尉下一步是不是想要謀反了?”張鈺瀾驀然睜開雙眸,冰冷的眸光帶著滲人的笑容直視趙勍。
“你!安寧侯!你休要言左右而顧它!血口噴人!”趙勍一聽謀反二字,心跳瞬間漏了一拍,而後憤怒的衝著張鈺瀾喝道。
“嗬,凡事都要講證據,乙副統領,你可有證據證明本侯殺了人?若是沒有證據,那麼……你就是在誣陷本侯!”張鈺瀾直接無視了趙勍,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乙卯。
“是樊噲親口所說。”乙卯眸光微閃,避開了張鈺瀾的視線。
“哦?誰能證明是樊噲親口所說呢?樊噲,你可與他說過此事?”張鈺瀾清冷的聲音驅散了樊噲的不安。
“侯爺,我並不知曉此事,所以不曾說過。”樊噲很快冷靜下來。
“乙副統領,那你是如何得
知此事的呢?”張鈺瀾冷冷的盯著乙卯,不打算放過他。
“…卑職…卑職是…偶然知曉的…”乙卯突然慌亂起來。
“偶然知曉的?既然知曉,為何不向皇帝陛下稟報?而是選擇在此時說出?你到底有何居心?
是故意誣陷本侯,還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這麼做的!”張鈺瀾繼續步步緊逼。
“卑職…”乙卯再也無法強裝鎮定,張鈺瀾那銳利的視線,鋒利冰冷的話語打亂了他的思緒。
“你作為密龍衛的副統領,卻知情不報,選擇隱瞞,到底是何意?
陛下!一個小小的密龍衛,竟然敢欺上瞞下,說不定背後有著什麼更大的陰謀!臣鬥膽懇請陛下徹查之!”張鈺瀾直接把水攪渾,將整個密龍衛都拉下了水。
殊不知,她此舉歪打正著,正巧合了嬴政的意!因為嬴政也對這密龍衛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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