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報刊上不是寫了嗎?【劉茗嬋】,劉醫女!精通醫術,擅長…婦…婦科???”有人看著娛樂報刊上的介紹念了起來。
“???婦科?乃是何意?”眾人不禁一頭霧水。
“咳咳…就是女性疾病……”盩厔縣封地的百姓們為眾人解惑。
“什麼?給女子看病的?這,這也太……”眾人的臉色不禁青一陣紅一陣,頓感尷尬不已。
“嗬,我當她是什麼了不起的醫者呢,原來不過是給女子治療的……”頓時,有人嗤之以鼻起來。
“就是啊,女醫者根本不能稱之為大夫!你們居然如此誇誇其談……”不少人跟著附和。
“你們可莫要口不擇言,醫女就不能稱之為醫者了嗎?
女子之病不也是病?怎麼,隻因她擅長女子疾病就能輕視之?殊不知,女子疾病比之男子更複雜,更深奧!”突然,人群之中有位青年男子站起來大聲斥責道。
“這位兄弟所言有理,在座眾人都是女子所生所哺,若是自己的娘親,妻女不幸染病,你們還能如此輕視醫女嗎?”學子們義正言辭的問道。
“這…我們也,也不是輕視她……”剛剛嗤笑之人瞬間羞愧的低下了頭。
“人家不僅是侯爺的專屬醫女,還是農家藥王長老的關門弟子!更是為陛下獻上神物之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輕視的!”
“再者,諸位這麼快就忘了之前太子殿下所遭受之事了嗎?你們這不負責任的言語會給他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就是,人家憑借著精湛高明的醫術治病救人,你們如此詆毀,豈不讓人寒心!日後,若是你們的親人被病痛所折磨,你們可會為今日之言所累?”學子們句句戳中在場眾人的心。
“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因為她是女子之身便輕視之……”剛剛口出狂言的幾人連忙認錯,虛心接受眾人的批評。
當這些傳言傳至茗嬋的耳中之時,她還在實驗室研究赫赤與白耀身上的蠱蟲。
“咳咳…這,這些都是少爺讓人傳出去的嗎?”茗嬋聽著張鈺瀾的話,頓時一激靈,手一抖,直接在白耀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
一時之間,鮮血淋漓,茗嬋連忙為其止血道歉,反觀白耀沒有絲毫反應,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茗嬋,淡定…”張鈺瀾老神在在的喝著茶,不慌不忙的說道。
“少爺,你這是在欺騙大家,我,我什麼時候有那麼厲害了…而且,少爺此次大難不死亦不是我所為……”茗嬋連忙否認,救了少爺的可是柱子啊……
每當想起柱子被影蠱吞噬生命力時,那痛不欲生的模樣,茗嬋就痛苦不已。沒想到侯爺竟還把功勞算在她頭上,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怎麼就不是你所為了?若不是你提前給我備好了千年紫團參,我早就挺不過去了,茗嬋,謝謝你!”張鈺瀾滿臉真誠的向茗嬋道謝。
“少爺,我……”茗嬋神色複雜,欲言又止,她很想告訴少爺真相,可…她又不能違背柱子的意願。
“茗嬋?你這是何表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張鈺瀾總覺得茗嬋的神色很奇怪,從上次痊愈之後,她便隱約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