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了,小心惹禍上身!”一些好心的商販出聲提醒道。
“可是……”不少路人還是止不住心中的好奇。
“唉,你們沒看到剛剛從酒樓裡出來的是蕁少爺嗎!
不想惹禍上身就收起那點好奇心!”商販無奈隻能再次出聲提示。
“什…什麼!蕁…蕁少爺!”商販話音剛落,眾人再也不敢好奇了,連忙離開了此地。
“嘖,這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背後辱罵蕁少爺………”店小二邊清理大廳邊低聲嘀咕道。
“唉,保準是喝上頭了,這種事又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怎麼還是有人不長記性呢!”其他店小二跟著附和道。
“啐,真是晦氣,下回你們大家可都長點心,遇到那些喝點酒就拎不清的客人,趁早給我扔出去!
也通知一下新來的雜役小子們,免得惹惱了蕁少爺,到時候,不僅連累了咱們,還臟了咱們的酒樓!”掌櫃的一臉嫌棄的啐了一口,很是生氣。
“是,掌櫃的!”酒樓內所有員工紛紛應聲。
“阿青哥,那蕁少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為什麼掌櫃的剛剛要那麼說。”待大廳清理乾淨,酒樓一切恢複如初之時,店小二連忙找到與自己有點遠親的雜役小童,再次嚴肅的提醒他關於蕁少爺的事。
“噓,牛娃兒,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了!蕁少爺可是這世上最不能惹的人之一!
特彆是不能在背後說蕁少爺的壞話!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阿青滿臉驚恐的告誡道,其它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反正,從阿青在酒樓裡乾活的第一天起,掌櫃的和其他夥計都是這麼告誡自己的。
且隻要有人當著蕁少爺的麵或是背後說其壞話的,基本上都沒啥好下場。
阿青也不知道蕁少爺的具體身份,隻知道蕁少爺是整個古螺城都出了名的小霸王,幾乎沒人敢惹。
“不知兄台如何稱呼?”馬車上,男子饒有興趣的盯著張鈺瀾問道。
“譯晊淼。”張鈺瀾清冷的回答。
“哦……原來是淼兄啊……”男子眸中飛速閃過一絲無法察覺的詭異之色。
“我叫柳蕁風,今日無淼兄一見如故,淼兄自喚我蕁風即可。”見張鈺瀾沒有詢問自己的打算,柳蕁風毫不在意的自報家門。
“蕁少爺太看的起在下了,在下不過就是一介草民,當不得蕁少爺如此。”張鈺瀾可不太想跟柳蕁風有什麼牽扯,遂一直與他保持著距離。
“唉,淼兄何故拒我於千裡之外呢,我對淼兄真是一見如故,無任何惡意啊。”對於張鈺瀾的態度,柳蕁風並未生氣,隻是做出一副很難過的神情。
“蕁少爺誤會了,在下豈敢拒絕於您,隻是在下身份卑微,確實不敢高攀呐。”張鈺瀾在出酒樓之時已經從三七那裡得知了柳蕁風的身份。
不過,這也加深了張鈺瀾對柳蕁風的討厭程度,不僅是個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更是整個古螺城人人懼怕的惡霸!
凡是得罪他的人,都會被他盯上,然後受儘折磨。
這樣的人,剛好是張鈺瀾最討厭的人!所以,她壓根就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點惹到他了,難道就因為她剛剛用膳的雅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