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司徒霸天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飛回來的司狂野。
“所謂的天巫戰神族,已經不是當初跟著絕淵魔帝橫掃天下的絕世神族了,他們迂腐、無知、故步自封。”
司徒霸天淡淡說道,神色裡麵充滿了鄙夷,
“明明自身天賦強大,血脈強大,戰力逆天,卻是隱沒於世間,守著那一畝三分地,又有何用?”
“我們天巫戰神族的無上榮光,何時才能恢複?
我們天巫戰神族的赫赫威名,何時能再次響亮?
難道就一直等著那個虛無縹緲的諾言?”
“絕淵魔帝都消失了三千萬年了,她有回來過嗎?
她若是不回來,難道我們世世代代,都要隱世不出嗎?”
“啊?難道就不能像天羅神族那樣,開創神國,統禦萬萬神域,威鎮諸天星界嗎?!!”
“所以······我要走我自己的道,何錯之有?!!”
司徒霸天的話語,字字鏗鏘,落在司狂野的耳朵裡,以及司則鎧的耳朵裡,讓他們神色大變。
“你放肆!!”
“你這個不肖子孫,違背祖訓,背叛家族,你不得好死!!!”
巫村那裡,一些老家夥,一個個吹胡子瞪眼,發出憤怒的咆哮。
“嗬嗬!”
司徒霸天冷笑,不屑一顧,“祖訓?祖訓就是狗屎一坨,什麼世世代代忠誠於絕淵魔帝?
什麼若是永恒神國沒了,天巫一族,需等待絕淵魔帝的傳承者出現,而後儘力輔助?
嗬嗬,憑什麼?啊?憑什麼!!!”
司徒霸天俯視巫村的眾人人,“我們天巫一族,是絕淵魔帝帶起來的沒錯,但我們已經輔助永恒神國數百萬年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他們都離去了,拋棄了我們永恒神國!
難道,我們還有世世代代為祂的家奴嗎?啊?憑什麼?”
“你這個叛徒,我們族長何曾說過,我們是絕淵魔帝的家奴?啊?你這瘋子!”司則鎧怒吼,臉色極其難看,“若是沒有祂,我們何曾有過那般榮耀!?
我們這一族,如何能崛起?
你以為你的妖孽天賦,是憑空得來的?還不是承了祖上是餘蔭!”
“嗬嗬!”司徒霸天不屑,神色倨傲,“榮耀,我可以自己爭取,你們讓我隱世,等待那個三千萬年都不出現的絕淵傳承者······不好意思,我,不願!!!”
他神威凜凜,霸氣無雙,“我司徒霸天,獨立出來了!
從此以後,天巫戰神族,從我司徒霸天開始,族譜單開一頁!”
“我會帶領新的天巫戰神族,繼承祖上的榮光,威壓諸天神族!!”
聽著司徒霸天的狂放言語,巫村的老者一個個怒目圓瞪,大罵著不孝子孫,忘恩負義,有愧先祖等等的話語。
四周所有修士看的目瞪口呆,那些天羅戰神族的人目光微微眯起。
他們沒想到這司徒霸天,竟然有如此野心。
族譜單開一頁?
做夢吧!
天羅戰神族的一些長老聞言,神色露出鄙夷,滿臉不屑。
天巫戰神族被他們壓下去了,他們如何會又讓一個戰神族崛起?
而在暗中,扶搖星域混亂魔氣的邊緣處,黑驢和綠毛龜等人看得興致勃勃。
司塵卻是額頭青筋暴起,麵目猙獰,“啊,可惡,這個家夥!!”
“這個司狂野很強,他打不過司徒霸天,明顯是因為年齡小,而且還是不同境界。”
紀天傑突然開口,他的目光落在司晨晨的身上,
“晨晨這孩子身上的天巫戰神血脈也很強,若是得到先祖的一滴神帝之血,恐怕能變得更強。”
梅仁星豁然看了過去,“老紀,你是說······使者大人會不會······”
紀天傑搖頭,神色決然,“我也不知,若是他們將要殺我家人的時候,我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會出去和他們一起死。”
聞言,黑驢和綠毛龜都沒反駁他。
······
······
與此同時,陳長安再次進入了神帝之墓大世界裡麵,進入了永生河這裡。
他凝望前麵三座青銅古棺,以及那高大浩瀚的墓碑,眼裡蘊含著無比瘋狂之意。
“小子,你想做什麼?”
棺爺愕然開口。
他也想不到,陳長安竟然又回來了這裡。
“棺爺,若是在天荒星界城外,我和那司徒霸體單挑的時候,有神道境對我出手,或者是神王境的強者,想要絕殺我的時候,你能扛得住嗎?”
陳長安嚴肅的問。
“我扛得住,但是你扛不住。”
棺爺開口,“即便我是堅硬無雙,可以說抵抗那些人的攻擊而不被損壞,但是那神王的力量,震也能將你震死。”
陳長安微微點頭,“即便是我進入你的棺中世界,但你也不能自行離去,是嗎?”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