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季常河精神頭還好,我也沒太過擔心,將手裡的煎餅放在床頭櫃上就喊他們吃飯。
我這煎餅剛放下,周睿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拿了一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整個煎餅就已經下肚了。
估計一分鐘都不到。
“慢點吃,煎餅多的是,又沒人跟你搶!”
我原本是好心提醒,可沒想到周睿則是一臉嫌棄的說道:“定江,你小子買吃的就買點正常的。”
“沒有海參鮑魚也就算了,至少也整點豬頭肉,小炒肉啥的吧,買煎餅乾嘛?這東西又噎人,又難吃!”
說著,他又伸手拿了一個煎餅。
我都被他搞無語了,好麼,我這好心給你買煎餅你還嫌棄。
要是嫌棄你彆吃啊,可他不,他嘴裡說著嫌棄,手上的動作是一點也不慢。
我一把將他手裡的煎餅奪了過來,“嫌難吃彆吃!有本事自己買去,叨逼叨叨逼叨的!”
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他,我轉身便將煎餅遞到季常河手裡,“老鼠哥,他不吃咱們吃!”
“嘿嘿…跟你開玩笑呢!我最愛吃煎餅了!”周睿也不在意,嬉皮笑臉的從桌上又拿了一個煎餅。
季常河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笑著對我說道:“定江,彆搭理他,書生這人就這樣,以後在一起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周睿啥樣,接觸的這段時間,他們幾人什麼脾氣性格,我多少都有些了解。
周睿就是那種看上去吊兒郎當、不辦正事、貪財好色、衣冠禽獸、嘴上還不饒人,反正各種陋習都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可是我知道,但凡有事,他絕對是衝在第一個。
“沒事,老鼠哥,以後我一定好好治治他,本事不大,脾氣還不小!”
我笑著拿起煎餅就咬了一口,周睿原本還想反駁,不過由於吃的急,一張嘴就噎了一下,趕忙去找水喝了。
我和季常河對視一眼,都是紛紛仰頭大笑。
……
周睿吃完煎餅後,竟然又睡著了,沒心沒肺就像豬一樣,吃飽了就睡。
季常河因為傷口疼痛的原因,他睡不著,便讓我陪他待會。
我一想,自己待在屋裡也無聊,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剛開始我陪著他看電視,隻不過當時旅店的電視頻道就那麼幾個,一個中央電視台,一個地方台,其他就沒有了。
說實話,下午電視台沒啥好看的,我看的昏昏欲睡,便開始找他聊天。
“老鼠哥,你現在受傷了,咱們是不是又要歇了?”
其實我問這話時是有些泄氣和擔心。
泄氣的是,我們剛剛因為中毒歇了半個月,可現在剛好季常河就受傷了,這不是代表我們又要歇了嗎。
擔心的是,季常河現在一受傷,要是再下墓怎麼辦?
先生他們倒還好,可我呢,啥也不懂,最多也就幫忙提提東西。
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我怕不僅幫不上忙,還拖累他們。
青姐是會武功,可是她卻不能下墓,因為她要幫我們望風,要不然被人發現我們想跑都沒地方跑。
不料,聽到我的話,季常河隻是笑了笑,“不用擔心,其實我受傷會有一點影響,但主要還是咱們沒有破解那奇門遁甲的難題。”
他這話,我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