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定江,你不了解書生,這小子一直以來都這樣,不管受多重的傷,這家夥隻要給他吃的就行,就和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季常河笑著給我解釋,再看其他人的表現,好像對此也早就習以為常。
一頓飯吃的是盆乾碗淨,周睿吃的最多,我感覺五分之二都是被他消滅的。
俗話說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酒足飯飽,一群人開始吞雲吐霧。
“先生,您想到什麼好辦法通過那個沙洞沒?”周睿叼著煙看向先生。
先生想了想,搖頭說道:“沒啥辦法,那麼大麵積的魚群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阻擋,最好的辦法也就是你上次試出來的。”
似乎想起了當初不堪的一幕,周睿的臉色當即就變得陰沉起來。
“媽的!都是那些死魚,害得我屁股受傷,真想給它們全都弄死賣錢!”
“得了吧,先不說你弄死那些東西浪不浪費時間,就說你不怕在這過程中,它們在給你的身上開幾個口子?”季常河笑著反問道。
“切,小爺我當時是大意了,不然你以為小小珠鱉魚能奈我何?”
周睿吐出一個煙圈,一臉囂張的說道:“我還明著告訴你,就那些小玩意,我分分鐘就給它搞定!”
上次如果不是繩子太短,周睿或許真不會受傷,至於他說的分分鐘弄死那麼多珠鱉魚,我不太相信。
“行了,目前咱們最主要的就是養精蓄銳,我估計再有一個星期,你們的傷勢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們再去一探究竟!”
先生將煙頭踩滅,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沙洞後還不一定有什麼東西等著咱們呢,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沒有先生那麼強大的心理素質,也沒有其他人那麼樂觀的態度,我隻是祈禱彆在出啥幺蛾子就行。
……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進入了悠閒無聊的養傷生活。
我每天就是練習五禽戲,然後到處亂轉,再有就是請教先生關於盜墓的知識。
周睿則是每天抱著手機聊天,有次我看他對著手機傻笑,然後就好奇偷看了一下,結果卻發現他在和彆人聊qq。
好家夥,一整個分組裡有好幾百號人,全都是女的,我都佩服這家夥,這麼多人他是怎麼聊的過來的,難道不會搞混嗎?
季常河則是每天擦拭洛陽鏟和各種工具,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是吃飯的家夥,隻有把工具保養好了,以後盜墓才能無往不利。
青姐就比較忙了,每天變著花的給我們做飯吃,基本整天一多半的時間都泡在做飯這件事情上。
先生除了每天給我講一些盜墓的知識外,就是拿著一張全國地圖研究,具體在研究啥我沒問,不過我想或許是在觀勢找墓。
時間匆匆流逝。
周睿屁股上的紗布在第三天的時候就拆掉了,原本他的傷口就不大,沒用多久就已經全都結痂了。
隻不過看上去有些不得勁,白花花的屁股上全是黑色小點點,為此我還嘲笑他好久。
季常河的傷勢比較嚴重,不過在第五天的時候就已經沒啥問題了,但先生怕他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還是覺得讓他觀察兩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