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懂呢?”
季常河與我一樣,撓了撓頭,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
先生想了想,沉聲道:“假設,這枚令牌原本就是這個清朝人的,那咱們之前遇到的所有問題都可以解釋的清了。”
“而這枚令牌上的守龍,便可以拆分理解,守為守護,龍為帝王,守龍守龍,便為守護著帝王!”
“什麼?這不可能吧?”
我震驚的看著先生,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如果按照先生的意思來說,那這個清朝人不就是守墓人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先生看著被周睿丟出去的乾屍,神情平靜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絕對的事情,隻是看彆人怎麼理解而已。”
“先生,這秦朝和清朝差了多少年那?他怎麼就成了守墓人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知道世家大族嗎?”
我搖了搖頭。
“很多世家大族都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
“您的意思是說,他們是從秦朝流傳下來的守墓人?”
先生點了點頭。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從秦朝流傳下來的守墓人,這怎麼跟開玩笑似的?
這時,一旁的周睿說道:“先生,照您這麼說,從秦朝流傳下來的守墓人,那也不應該隻有這一個呀,難道……?”
先生掃視了一圈周圍,點頭道:“肯定還有,找!我不相信他會平白無故的藏起來!”
……
一個小時後。
“先生,石殿外什麼都沒有,四周除了石頭就是石頭。”季常河彙報道。
“石殿裡也沒有,除了咱們現在站立的位置,我就差把地磚撬開了!”周睿說道。
“先生,會不會是您想錯了,這人隻是太喜歡這枚令牌,所以才藏起來的?”我試探的問道。
先生的有些遲疑的說道:“不可能啊,難道真是我想錯了?”
周睿掃視了一圈腳下的陪葬品,不耐煩的說道:
“先生,要我說,咱們不如直接把這些陪葬品拿出去得了,管他什麼守墓人還是啥的!”
我立馬附和道:“是啊先生,這個墓早就超脫咱們的掌握了,咱們還是見好就收吧!”
季常河點頭道:“先生,我覺得他們說的對,與其在這琢磨這個,咱們不如去多挖幾個墓來的省事!”
先生想了想,歎氣道:“哎……看來隻能這樣了,收拾陪葬品吧。”
聽到先生答應,我這心裡沒來由的一鬆,如果在找下去,誰知道最後是個什麼結果呢,我覺得現在就很好。
周睿興奮地高喊道:“兄弟們,動起來吧!”
隨著周睿的一嗓子,我們所有人都將背包裡的麻袋拿了出來。
當初我們進來時,就特意裝上了麻袋,為的就是找到主墓室有東西裝陪葬品。
可當我剛拿出麻袋,還沒裝呢,就聽先生就大喊一聲:“等等!”
我們幾人好奇的看著先生,不明白先生又怎麼了。
“周睿,常河,你們把那口棺材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