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他離不開女人嘛,我他媽是個男的,他跟我來這招算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周睿的眼神突然變的陰冷起來。
我趕忙擺手,“不不不,沒有的事!你想太多了!”
就算我再笨,這時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我臉上陪著笑,手上卻在偷偷扯先生的衣服。
先生注意力都在季常河的身上,根本沒留意我們這邊的情況。
感受到我的動作,先生不解的轉頭問我:“定江,怎麼了?”
“哎?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身體不舒服?”
我抬起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周睿,“先…先生,他…他…他……”
“嗯?”
先生疑惑地轉過頭去,剛好對上了周睿的目光。
這時,就見周睿表情陰惻惻的說道:“我?我怎麼了?”
周睿的聲音已經變的尖細沙啞,聽上去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
而聽到這話的先生,臉色陡然變得非常難看。
見此一幕,我直接又往先生的背後縮了縮,渾身更是抖個不停。
現在隻有在先生的背後,才能讓我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定江,怎麼回事?”這時,就聽先生低聲問我。
我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講訴了一遍,先生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喂!你們兩個說什麼呢?快過來跟我玩啊!”
周睿向著我和先生招手,那動作就和小孩兒一樣。
“先…先生,咋…咋辦?”我快哭了。
“彆慌!”先生安撫我一句,直接大喊道:“常河!”
雖然不知道先生要乾嘛,但我抱著人多更安全的想法,立馬也跟著大喊老鼠哥。
“你們彆急,還差幾米我就過去了。”
我心裡那個急呀,這尼瑪是差幾米的事嗎?
“老…老鼠哥!你她娘的快過來!周睿中邪了!”
“啊?”
季常河的聲音猛然提高,緊接著,我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
“老鼠?我不喜歡和老鼠玩,它們咬人。”周睿臉上露出一抹厭惡的表情。
跑過來的季常河剛好見到這一幕,頓時從嘴裡蹦出一句臥槽!
“啥情況?怎麼好端端的中邪了?”
我哭著臉說:“不…不知道呀,突然就這樣了!”
季常河皺眉道:“不應該呀,咱們基本都在一起,為什麼就這小子自己中邪了?”
先生說:“我懷疑和那死孩子有關!”
“死孩子?”季常河撓撓頭,“我們三個都碰過呀,為啥我們沒事?”
猛然間,我想起了一個細節,“我…我好像知道為什麼了。”
“什麼?”
兩人同時看向了我。
“那…那個,從屍體身上掉下來的含口錢被他裝進兜裡了。”
“嘶……”
季常河倒吸一口涼氣,“莫非就因為那枚含口錢?”
先生微微沉吟,而後開口道:“或許那枚銅錢因常年置於屍體口中,已經和那個死孩子產生聯係了。”
“咱現在怎麼辦?”季常河問。
“把銅錢再次放入屍體口中!”
“咱們鎮屍!”